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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书上,也是这么拿剑的!


    忽然,我听到身后有人说:“你就这样练剑?”

    猛地转身,就看到那天浴池中偶遇的那个人。

    不对,第一次见他,应该是在大殿。

    我的耳朵一下又红了。

    今天,他好像换了件衣服,依然是黑色的,只是胸口微微敞开着,颈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上挂着一块玉佩,我对这个没有研究,可是这块绿莹莹的东西很称他古铜色的肤色,长长的垂下来,勾勒的颈部线条很完美。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能把一块类似玉的东西带这么好看,如果男人都这样,那女人买那么多挂饰不成了多余?

    我咽了口唾沫,把视线转移到蹄子上,奇怪,每次看到他,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心会怦怦直跳,不敢和他对视。

    难道是因为他长的好看?可是论长相,他没有花火精致,论气质,他也不如那天小树林里的白衣男人高雅,为什么我的心总会轻轻一颤,像漏跳了一拍?

    漫长的沉默之后,他终于又说:“你刚才的方法就算练到死也不会有结果。”

    嗯?他是说我随意比划的那几下?可是,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真是个怪物!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我不太会。”

    那人盯着我看了半响,我差点忍不住摸一下脸上是不是有些脏东西。

    然后,他才说:“不会,可以学。”

    好像是句鼓励的话,可是听起来冷冰冰的,丝毫没有鼓励的味道,反而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我跟着师父学,可是,好像没什么用----”我有些沮丧。

    “剑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人直直的打断我,“听说,你以前总是逃课?”

    果然还是很没礼貌,我的视线继续回到蹄子上,怎么有种被人逮住的感觉?不去上早课,明明不关我的事,是楼小楼那家伙留下来的烂摊子,可是我却像被老师抓住的顽劣学生,有些心虚。

    师父经常把这件事抖出来讲,我也没有这种感觉啊。

    还是不说话为妙,我决定眼观鼻鼻观心。

    那人却不打算放过我,又说:“你现在是什么基础?”

    “什么什么基础?”迷茫。

    他抿着唇,似乎在努力压下什么东西,然后,吐出两个字:“剑法。”

    “砍树叶!”我脱口而出。

    这种蹩脚的功夫不能到处说,还说的跟炫耀似的,可是树叶哗哗哗落下来的样子在我脑子里印象太深,而且第一次刷下树叶的时候,我是很满心骄傲的,所以来不及思考话就蹦了出来。

    那人忽然俯下身,眯着眼,唇角勾起一道冷冽的弧度:“就这样?”

    头顶立刻一片阴影,那种随时会被拍碎的感觉又浮现出来。

    没等我说话,他却忽然从我蹄子上拿过那本书,伸出手,似乎是弹落上面交织的尘,再缓缓放回书架。手掌很大,手指很长,那一瞬间的动作很轻柔,仿佛一个夜归的旅人,抖落身上最后一片雪花。

    有那么一会会,我觉得他似乎很珍爱那本书,可是,既然珍爱,为什么又让它积满灰尘?他的动作那么自然,就像第一次从我那里拿过荷包,仿佛天经地义。

    接着,他转身,撂下一句话:“继续练。”

    “怎么练啊,师父一定对我失望了,我又不懂。”我小声嘀咕。

    脚步顿了顿,片刻,那人一字一字的说:“不懂,可以来找我。”

    语气依然冷冷的,不像客套,我怔了怔,可以----去找他?心里不知什么东西蔓延开来,我一下子有些恍惚。

    “等一下!”我很想问问他是谁,要怎么去找他啊,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为什么总喜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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