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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游曳不改色

而炊之’我还不信那次出行却是看的清楚明白惨不忍睹。唉我现今虽吃糠咽菜可是总比那受灾之人要强过太多。”

    林剑澜见他说话不像常年经商之人反倒像个忧国忧民的读书人拱手道:“唐长老胸襟广阔当真令晚辈佩服。”

    唐子幕一笑道:“看样子林公子比我小不了许多对我便不必自称晚辈我们平辈论交便是丐帮中没有那许多讲究。”

    林剑澜与他相视一笑道:“那我便妄称你一声唐兄了看来此刻丐帮中由唐兄主事不知年老帮主灵柩可安葬了吗?”

    提起年永寿唐子幕面上又是一阵悲愤道:“唉早已葬了在长安总舵设了灵堂王、胜二位长老在那儿安顿料理只等拿到了凶徒便血祭年老帮主的英魂。”

    刁北斗一击掌道:“封锁消息也是事不得已堂堂丐帮帮主竟死于一个武功低微的叛徒之手而这凶徒却是至今未曾拿获传出去好叫江湖中人耻笑我们丐帮无能!”

    却听外面一阵喧闹之声片刻一人风风火火的迈了进来须蓬乱目光凌厉一脸怒意正是傍晚之时在城门处的齐藩长老见了林剑澜在此顿时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手中之杖“呛啷”一声外面包裹的布条应声而落却是一柄长剑直指林剑澜!

    齐藩想必没找到雷阚空手而回又见洛阳分舵之内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必是朱丞鸿传书所说的匡义帮小公子林剑澜自是十分震怒怒极反笑道:“林公子当真让我佩服既是林帮主义子这般娇贵的人物居然甘心扮作那厮的跟班仆役瞒过了在下!”

    林剑澜刚庆幸雷阚得以走脱却瞥见那长剑之伤一抹殷红惊道:“莫非齐长老已经遇到雷阚?”

    齐藩震声长笑道:“林公子好慷慨将那马匹行李通通送人若非那贪财的店主一时犯懒没有将马匹送走齐某倒当真失了你们二人的下落那厮宁肯吃我一剑也要拼命逃出城去想必是和林公子有约吧?”

    齐藩当时将雷阚堵在屋内却未曾动过要就地杀了他的心思一心想擒了他拿到帮中立一大功。

    雷阚知道自己武功不及齐藩稍有反抗便可能死在当场也不做声听凭齐藩长剑指着后背步出屋去。

    齐藩只道自己已经得手却不料雷阚出了房门拼着挨上一剑将屋门关上随即拿着手中长杖从外面将屋门别上自己肚腹之上却已被长剑重重刺穿咬着牙将腰带死死勒住。进得院去见那两匹马仍在院内店主在一旁吓得面如土色雷阚也不理睬牵了一匹马忍住疼痛翻身上马向西门狂奔而去。

    那房间是林剑澜刻意挑选连个窗子都没有齐藩在屋内叫门许久那店主方战战兢兢的开了门雷阚早已逃的不知去向。

    也是齐藩自视甚高此来并未带什么弟子随行反而让他逃脱逼问之下那店主方道雷阚向西而去齐藩心知他中剑颇深黑夜之中自己一人追捕反而不易便怒气冲冲的回帮复命再做商量。

    林剑澜越确定雷阚别人冤屈心中深悔当日在杭州被拦截之时将事情想的太过简单未曾传书回总堂此刻见那剑上血红触目惊心不知雷阚到底何处受伤是否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