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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其实他是故意的(中)

    姚滴珠气得面色铁青忍着气道:“我就是王举人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有什么话合我说罢。”

    醉娘再上下打量王举人娘子一回笑道:“原是我认错人家了。举人娘子宽恕些个。敢请这里有个同是姓王的娘子尚氏名真真的人家么?”

    姚滴珠愣一会才想明白这个妇人合尚真真是旧识。没想到尚真真看着甚是老实的样子居然有这样叫人看不上眼的朋友想了许久笑道:“你说的尚真真是我家相公的妾过年时失足落水死了。”

    醉娘听她说真真是妾微皱眉头笑道:“原来如此却是小妇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真真小娘子已是殁了请问葬在哪里?”看滴珠一脸的不想说解释道:“我欠她一个大人情想去坟上烧三柱香。”

    姚滴珠哼哼道:“在松江呢在哪里我却不知。”

    那醉娘本是风尘中打滚的人物看情形也猜测得到三五分必是那尚氏是私奔的王小舍人达了嫌她上不得台盘后来另娶尚氏本是个柔顺的人这个举人娘子又不像个宽厚的吃她磨死了也不见得。忙站起来万福笑道:“打撑了。”

    滴珠送她到门口看见她坐着一顶华丽的轿子去了后边跟上一辆驴拉的小车在泥地里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大凡妇人若是以为有事就是真的无事她在那里胡思乱想也要想出许多事来。何况王举人极是不老实从前合尚真真私奔在前近日又合小桃红偷吃。姚滴珠越想越怒。冲到后园去质问。

    王慕菲正在那里捉了一本书在念看滴珠满面通红冲进来唬得丢了书贴墙站着。

    姚滴珠恼道:“那个什么醉娘是你什么人?都寻到家里来了!”

    王慕菲本是昨日撞见了醉娘心虚。所以今日不敢出门听得醉娘找上门来。暗叫一声苦也妆糊涂道:“我不晓得什么醉娘酒酿的。”

    滴珠冷笑道:“她还认得那个淹死鬼尚真真呢连你姓名年甲都说的清楚会合你没有干系?”

    王慕菲生怕滴珠使铁砂掌赔笑道:“那原是真真的手帕交。在济南认得地。我合她从来不说话的。如今真真已是死了越合我不相干。”

    姚滴珠冷笑道:“是么原来尚二小姐的手帕交是粉头?”

    “不是不是……那个时候醉娘还是清倌人为着不肯接客吃玉姨打了几十鞭”王慕菲提到从前心慌意乱口不择言起来:“也不是是醉娘想赎身玉姨不肯……还不是是醉娘……”

    pia!姚滴珠吃疼。捧着手掌吸气转身合守在门口地管家说:“把内院二楼收拾出来请姑爷到楼上去读书!”

    王慕菲眼冒金星。心里庆幸自己是靠着墙不然必要跌倒。捧着脸嘟喃道:“真的没有什么地。滴珠。真的没有什么。”

    姚滴珠冷笑道:“人家都合我说了你敢当面扯谎?不然你合我去寻那醉娘当面对证?”

    王慕菲深恨滴珠逼迫的太狠。怒道:“姚滴珠我堂堂一个举人做你的夫婿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我要休了你!”

    姚滴珠吃了一惊讽道:“你舍不得我家白花花的银子。纸笔都在这里你写呀!”

    “写就写!”王慕菲奔到桌上取笔舔了舔墨举笔才写得一个休字就觉得头晕眼花哼哼道:“娘子我眼花。”

    姚滴珠掉头就走把内院楼上五间房都收拾起来唤小桃红道:“你去后园叫姑爷把书本搬到楼上来那后园还有十几间屋我要换几两租钱用。”

    小桃红这几日吃小姐几句软硬话哄住了不敢不从老老实实到后园劝说王慕菲搬书房。

    王慕菲捧着半边紫胀地脸给她瞧抱怨道:“你看一言不合就下这样狠手。我哪里是举人分明是小厮!”

    小桃红极是心痛自怀里掏出那盒药膏来一边替他抹药一边掉泪道:“好哥哥你看在孩子份上千万顺着她些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王慕菲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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