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比人总是气死人(上)
脸色就有些白。
尚真真心里可怜姚滴珠跳到火坑里瞧她脸色不大好笑道:“两位妈妈且住你两个把两位公子说的都极好一时我也拿不定主意还是先请回罢。”就叫小梅取二钱银子折茶钱出来送她两个出去。
尚莺莺偏要火上浇油笑道:“这样的暴人家也敢来说亲当我妹子没人要呢!”又突然捂口道:“哎呀却是我的错就忘了素娥你娘家只得一个兄弟是举人祖上都是白丁你家不算暴的我不是说你家的。”
素娥铁青了脸站起来道:“表嫂真会说笑话。”辞了要去。
尚莺莺不等她两个出门就道:“快拿擦地的布来擦地!这般人连个规矩都不懂得说她们暴都是抬举了她们!妹子不是我说你你家门房也要换个眼睛生的好些的看看她们穿的都是什么?花花绿绿的苏样只有粉头才那样穿呢。”
姚滴珠正下台阶听见差点一脚踩空素娥拉了她一把两个都一肚子气出来。姚滴珠怒道:“她姓尚的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们怎么就连暴都算不上了?”
素娥冷笑道:“我那般与你使眼色你偏要跟着来可是自讨没脸了?尚莺莺我婆婆还让着她三分呢她仗着娘家有钱。又跟朝中的大官相家、薛家走的近把谁放在眼里?”
姚滴珠听得“相”字想到那大有来头的相公子。忙问道:“那相家薛家是怎么回事?”
素娥看了这个弟媳妇一眼叹气道:“原来你是真不懂得。薛家。就是那个吃了你个大亏的薛家。我却是忘了我兄弟原是走得薛家门路中地举娶了你却不是打薛家脸?想来明春是无指望了。还要另寻法子呢。”
姚滴珠涨红了脸道:“我瞧那薛家也没什么本事。”
素娥冷笑道:“薛家是没大本事他家合相家却是儿女亲家。相家原就是山东有名的大族。相老爷又是当今东宫时的旧人……这些话跟你说你也不懂。反正她尚莺莺巴结上了相家连带咱们也沾光。不然我三千两能买个实缺中书?”
姚滴珠想到那个总在尚真真跟前打转地相公子说话带山东口音必是那个相家的。尚真真真是投了好胎这样地人家等着她去嫁。转眼相公子做了大官她就是一品夫人。王慕菲一个举人算什么?她想着想着又灰了心无精打采坐了一会跟着婆婆辞去。
王举人没想到姚滴珠回来的这样早本是在翠袖房里胡混听得大娘子来家一边捞衣裳一边出来。偏巧在门口叫滴珠撞见了不得已笑着招呼道:“娘子我叫翠袖补衣裳呢!”
姚滴珠心灰意懒。看了他一眼摆手道:“不要来烦我。”回来坐定。想了又想。耳里只有王素娥那一句“我兄弟娶了你得罪了薛家。想来做官无望了。”王素娥这样说想来王慕菲是真的做不成官了。
她跟王素娥结交了几日约略也懂得些事静下心来想想自己这几年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对的!只是这世上无后悔药吃。妇人又比不得男人就是做错了事回头人夸男子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到女人若是事关风月就是知错回头人都要掩着口笑道“浪女回头大家看”。可见这世人对男人女人做错事从来都不是一样看地。她原以为就是做错了事嫁得王慕菲做了举人娘子一来得体面二来抬高了身份无人笑话她。如今想来一个举人算得什么?在人眼里都算不上暴!她跟眼前这几个贱人抢男人做什么?这个男人又有什么好抢的?本就是冲她钱来的又不是真心爱她。不如弃了他去!
王慕菲轻手轻脚走进来看姚滴珠托着腮坐在窗边沉思笑道:“你们怎么回来的这样早?”
姚滴珠冷笑道:“我们去正好遇见有两个媒人去与隔壁尚二小姐说亲你姐姐拐着弯合她家不是亲么所以我们坐了一会。”
王慕菲听得有人给尚真真说亲冷笑道:“半残的妇人了谁肯娶她?”
姚滴珠笑道:“一个吕尚书的孙子一个陈将军的儿子抢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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