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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江左风云(三)

    司马温以广、交多寇周氏世有威名以宁州刺史周交二州诸军事领广州刺史。仲孙光之子也。

    庚戌尊褚太后曰崇德太后----

    引言摘述

    “东山兄(谢安号东山)你真的对桓符子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吗?”王坦之焦急地问道。

    谢安看了一眼这位朝廷的王左卫将军心里不由暗自长叹了一口气这位太原王氏的大名士虽然对江左朝廷忠心不二可惜才能和性格却与其父蓝田侯王述相差甚远要不然桓温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自己也不会显得独臂难支。

    想起王述谢安不由长叹了一番要是那些故老重臣们还在的话自己也不会如此费心费力。当年桓温为了拉拢王坦之和太原王氏一门准备想请王坦之将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谁知王述老夫子知道后把王坦之一顿臭骂:“你痴呆症了吗?你丢不下桓温的面子难道就要把女儿嫁进武夫之家?”一桩政治联姻不了了之。

    而桓温知道自己的面子被当了抹布却也不敢作。当年王太保(王导)在世的时候只要王太保一言旁人只有附和赞美绝无它言而作为晚辈的王述却直言道:“人非尧舜怎么可能每句话都说得对呢?”丝毫不顾王太保举荐提携过他。

    可惜这些老人们纷纷去世所以才会让桓温越来越骄横跋扈而自己一干“新人”在其威势之下只能是勉力支撑。

    看到谢安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还在那里默然无语思考王坦之不由急了:“东山兄你怎么还在犹豫呢?先是寿春袁门一家现在又是殷、两家更牵涉到帝兄武陵王(司马晞)如果我们再任由桓符子为之恐怕天下就只知桓大司马。而不是江左朝廷了。”

    谢安轻轻地抚须道:“殷涓是自取其咎当初殷渊源(殷浩)卒桓公使人赍书吊之做为孝子的殷涓既不答谢又不回信。只顾与武陵王(司马晞)游玩故而才有此祸。殷渊源原本就与桓公有隔阂殷涓不好生应付还轻狂之举真是糊涂啊。”

    王坦之也气愤殷涓不争气。听谢安这么说当即也无话。但是心又不甘。于是转言道:“可是蕴、冰、倩又怎么得罪了他?想当年司徒(亮)和肃公(翼)与桓家有通家之好而且两位老大人在世时对桓符子多有提携知遇之恩桓符子现在居然要收监肃公的三个儿子这也太绝情了吧!”

    谢安也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桓公太心急了!”是啊。桓温在这一步上真的太心急太让人心寒了。谁知道桓温收罪殷涓是为了泻私愤收罪蕴、冰、倩是为了打击家在朝中的势力。因为、殷两家通好。不但在江左名士中声望甚高而且多人在朝中担任“清官要职”拥有不可小视的势力。现在桓温居然要将这、殷两家一窝端这不是太狠了一些吗?要知道门生故吏这个官场上的传统结连方式在江左、乃至天下都是主流。就是强横如北府的曾华对桓温却是客客气气就是在寿春袁家案子上被驳了面子也只是用其它方式来表达自己地不满。

    “心急?”王坦之冷笑着接言道:“他当然心急了。景兴()这个入幕之宾天天在他耳边谗言早就想行王莽之事了。”

    谢安知道王坦之等朝中臣子对桓温那位谋士参军-印象不好认为这位名门之后是一个狡诈阴险为虎作伥的小人。而谢安对的感观却是不偏不倚承认其才华不过入幕之宾这个绰号却是他叫出来的。

    当时谢安拜见桓温商谈国事。不一会只见风将桓温身后的帐子吹开了只见躲在帐子后看来是偷听多时了。谢安也不奇怪因为他知道总是喜欢躲在桓温帐后偷听桓温与客人之间地谈话以便更好地为桓温出谋划策。当时的谢安只是拱手笑道:“景兴先生真可谓是入幕之宾呀!”一番说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而桓温也在一旁尴尬不已。不过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帐后偷听了。

    “行王莽之事桓公和景兴可没有那么糊涂。”谢安摇摇头说。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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