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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回 要有着规矩

让人恐怖的火力配置足够秒杀自己这边。谁也不是傻

    “自己过来。你唯一的机会。”沈澄扬声道。

    大家全听他的这种滋味实在太爽了。身边的阿彪乃至阿飞的客军乃至崩牙驹这土著。虽然他们是因为官方的原因这样听从自己的。可是做老大的老大就是爽。

    “贱人来不来?不来劳资就去做了你全家。把你女人赏给兄弟们轮了。”沈澄笑的丧失人性:“要害人就要有被人玩残的觉悟。在深圳的二太太身边据说还有个你唯一带把的小少爷?”

    奸人坚利索的跳下了水。

    沿着齐胸深的海水艰难的向着岸上跋涉。

    他走投无路。

    崩牙驹侧眼看了下沈澄。沈澄挥了下手:“登船。”

    后面堵路的船全靠了过来。三条压一条一群汉子冲了上去。把奸人坚地手下全部按了那里。再远处深海区那艘接应舢板的船也已经易主了。船来自马来。俗称大马。

    海水已经齐了膝盖。

    奸人坚的身上胸口七八个红点在闪着。

    沈澄看了看远处。对了阿彪道:“全做了。”

    “是。”

    对这些残余没什么好废话的。少一个好一个。能在奸人坚身边的忠诚是足够了问题是他们是对奸人坚忠诚。今日不灭日后还是隐患。

    听着后面扑扑的枪声还有兄弟的惨叫。

    奸人坚地腿一软摔了海水里。狼狈不堪的趴了那里。他面前映着天上月色的海水闪着他都能看到浅浅的海水中被自己的动作卷起的浑浊的泥沙在旋转。

    一缕红光凝而不散地指着他地面前。笔直的打进了海水里。鲜艳的如同恶魔的眼睛。

    奸人坚知道自己敢有什么太大的不规范动作子弹就会在一秒钟内把自己打成筛子。

    努力控制着还在颤抖的手脚。

    奸人坚勉强的爬了两步。又是一个踉跄。他身后的声音已经没了。安静之下。浪打岸边一阵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从水底从他的背后冒了出来。

    奸人坚浑身湿透了。

    铁壳似地衣服沉重无比。胯下猛地一热。

    半生江湖算计来去算人者人恒算之。

    惨然的一笑。

    连生理都有了一次失控经历了这耻辱的宣泄后。奸人坚反而正常了点。他从混着泥沙和自己尿液的海水里爬了起来。站好了。

    然后向着岸上走来。

    一直走到了沈澄的十步之外。自动的站住了。

    “放了我家人。”奸人坚脸色苍白着。他看着沈澄。

    崩牙驹在一边破口大骂着:“奸人坚你算什么玩意?有本事明着来……”

    “彼此彼此吧。崩牙驹我奸人坚落到这一步是命。”奸人坚眼神空洞的看了崩牙驹一眼又看向了沈澄:“放了我家人。”

    “本以为你会为你地兄弟们求情地。”沈澄道。

    “放了我家人。不然我做鬼也不会过你。”奸人坚身子前倾的威胁着。

    “不怕。”沈澄一笑:“只是不屑。女人孩子无辜。”抬手一枪。枪口砰地一下射出线火光照耀了周围人的脸。还有他那双明亮的眼睛。

    回膛之前奸人坚的眉心直线向后。一片脑壳已经笑开。一团黑乎乎稠乎乎的东西喷了出去。

    弹壳落地时他人向后一仰。

    沈澄却大步向前飞的跨出了一步右脚没有落地左脚已经踹出轰的一脚把奸人坚的身体踹的打了折。离地向后。诈尸似的诡异跃起。

    然后啪嗒一下掉了几米外的海滩上。四角朝天的躺了那里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驹哥。澳门该消停了吧。今晚杀的爽么?”沈澄回了头问道。

    有意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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