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平淡是福
些尴尬。她并不是一个尖锐地人。却问出如此尖锐地问题。只有一个原因。她并不想说:“你若不想说。我不问便是?”他道。带了隐忍。
宁宛然深深叹了口气,却还是开口了,只是对于北霄宫廷之事,她依然只字不提,只是细细的讲着楚青衣,讲着初识之时那个暴雨的夜晚,讲着祈宁庵中与自己相依为命的晴儿,讲着金华安宁悠闲的生活:春来吹笛杏花下,拂袖香满襟;夏日采莲南塘边,人面花容交相映;秋至采菊东篱下,满席皆是菊花肴;待到冬来雪满园,踏雪寻梅好时节……
她神色中充满了淡淡的怀念,只是……那般地日子,再也不能回来了。如今,自己已经很难寻找到当初淡定的心情,经历了这么些事情,心……早已经乱了。
岳漓涵默默听着,忽然之间便觉得有些歉疚,若是自己不曾起意寻找楚青衣,就不会将她拖进这个漩涡之中,而她……或者就能一直的过着这样的生活,或者有一天,会遇上一个懂她的男子,不需要太大的权势,也不需要太多的钱财,只是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在金华地杏花烟雨,柳絮清波中走过简简单单,平平淡淡一生,她之所以离开北霄宫廷,或者就是想过这样的生活的罢。一如她当年对自己所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摇了摇头,挥去那些念头,忽然道:“朕并不后悔……”
她一愣,迷惑的看着他,他笑了一笑:“虽然你喜欢那样的生活,但是……朕不喜欢你的生活中没有朕……朕……会将你好好的护在羽翼下,让你一般的过那样地生活……”
他地面上有一如既往的笑容,眼神温和。
宁宛然只得苦笑,说这些,本来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忽然便想起来了。于是便随口说了,被他这般一说,倒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一般。
她闭了口,不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翻了一下棋谱。一直是风声鹤唳,宫女、太监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宫廷地大清洗,早已吓破了众多人的胆子。至今,太后还卧病在床,皇上的脾气也日益的沉郁,走近身边五十步,都能感觉到一种冰寒入骨的冷意。
上官凭在北书房中,静静等待。约莫侯了两盏茶的时间。才见北书房门开了,萧青臧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瘦削了不少,神色冷淡。眉目间有隐隐地暴戾之气,早不复见中虞时的优雅从容。见了上官凭便点了点头,指了右下方的椅子示意他坐。
萧青臧走到上方的龙椅上坐下,定了定心神,这才开口道:“母后的病反反复复,难以根治,已经查明了是岭南百越人特有的毒物……”
上官凭眉目间泛起忧色,还未及说话,萧青臧已道:“母后的病情。你不宜探视,你且说说,西皖之事如何了?”
上官凭压下心思,将西皖之事略略说了。提及岳漓涵竟然亲身前来,萧青臧的面上便现了冷意,双眸越发寒气逼人,煞气隐隐。听得完了,他便点了点头,冷冷道:“要想宛然回来。其实说难不难,只要找到一个人便可……”
上官凭一惊,萧青臧已伸手翻开一本书,随手抽出一张纸笺,递了过去:“差人去这个地方,把人带回来!别伤人,只要有这个人在手,她会回来的!”
上官凭接了纸笺,低头只看了一眼。便收好了。想了一会,才有些皱眉道:“那南皇呢?他会允许宛然回来么?”
萧青臧冷哼了一声。平静道:“当日,她能够无声无息地将我们给放倒了,又故布疑阵的让我们以为她们早已离开了北霄,如今自然也能够对付得了岳漓涵。她的聪明,你也不是不曾见识过,她若真想走,那定然能走得了……”
只是……朕若是再不给她一点敲打,她只怕又会逃地无影无踪……这个女人,太也聪明,又太敏感,只是……一力降十惠,朕若把住了你的痛处,何愁你不乖乖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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