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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救星

的奴仆、丫头都慌了手脚,连忙围了上来,掐人中的掐人中,找大夫的找大夫,半天,奉直终于缓过了一口气。

    于文远一看阵势已不可收拾,儿子也打惨了,老母也气坏了,连忙一边命人小心把奉直抬回去找大夫治伤,一边命人把母亲扶到软榻上递上热茶让她顺气。

    于老夫人又哭又骂,一下子把上好的官窑茶盅摔在地上:“你说!奉直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下这样的狠心来打他?我知道你向来不待见他,难道奉纯是你的亲儿子,他就不是你的亲儿子!既然他碍了你的事,干脆生下来就送人算了,说不定人家还当宝贝似的养着,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痛打!”

    一看母亲不顾下人在面前,说出了这样的重话,于文远长叹一声,喝退下人,关上门,扑通一声跪在母亲面前。

    “儿子今天气着母亲了,多疼奉纯一些是因为他自幼失去了亲娘,奉直也是我的亲儿子,我虽平时对他不够关心,但也不至于嫌弃他,今天若非气极,也不会将他打成这样,请母亲消消气,听儿子解释。”

    于文远重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曾经清秀儒雅的他也已经两鬓斑斑。看儿子这样,于老夫人的冲天怒气也消散了大半。

    “哎,你也是有孙子的人了,这几年身子骨也不大好,别动不动就跪的,坐起来说话吧。”

    于文远不肯起来,擦擦眼泪慢慢道来。

    “儿子年轻时荒唐,为一己私情长年离家不归,使母亲膝下荒凉,无人孝敬,自己也无心仕途和家族事务,只依靠祖宗恩荫的爵位聊以度日,若大的家业全凭夫人打理。今年岁渐大,守着侯爷的闲职,仕途再无建树,在朝中也无依傍,连累奉纯自幼聪明好学,又是侯府嫡长子,堂堂进士出身,入仕已经八年还是无权无势的从七品太常博士,岳父家也无所倚傍。万般无奈只得寄希望于奉直身上,今尚书省左仆射凌敬敏大人膝下有两女,嫡女凌意欣乃皇三子瑞王正妃,庶女凌意可年十七岁,凌大人看中奉直才貌,又是嫡子出身,不嫌弃我无权无势,愿以次女配奉直。

    “你疯了!我家奉直乃是堂堂安靖侯府嫡子,岂可娶一庶女做正室?她虽是宰相之女,生母却贱为陪嫁丫头,你这不是叫奉直蒙羞吗?这几年我也老了,你妻子也是中用之人,我也懒得再管家中之事,奉直的婚事原该由你们做主,可是也该让我知道是谁家的女子配奉直,竟然如此草率订下他的终身大事!”于老夫人差点气昏过去。

    于文远上前一步,扶着老母亲的膝盖,急忙说道:“母亲勿急,容儿肺腑之言!母亲不知,今皇上几次言及世袭之家再未建功却耗费朝廷良田巨资供养,日渐流露嫌弃之心,儿以为,他必会除去部分无权无势的异姓王侯,我于家倍受朝廷冷落多年,到时可能首当其冲,不但荣华富贵不保,可能还会满门招祸。儿每日忧戚,再三思量,只有依傍朝中权臣才能保住爵位和富贵,凌意可虽是庶女,可是凌相子嗣艰难,只有一子二女,除过瑞王妃,其作子女都是妾室所生,凌家上下奉若至宝,根本就不计较什么嫡庶,凭心而论,如果凌家二小姐不是庶女出身,以凌相的权势,又怎会轮得上我家?”

    于老夫人不等于文远再说下去,腾地站了起来:“莫非奉直不肯和凌二小姐结亲,你才如此狠的打他?他年幼不懂事,慢慢劝来就是,你怎能下得此手?”

    “母亲不知,奉直大半年游学在外,尚不知和凌二小姐订婚之事,他借口大丈夫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出去游学,却带回蜀郡一商贾女子私奔而回,这岂不是让于氏满门蒙羞吗?若被女家告以拐带良家妇女这罪,他一生可就完了,说不定被皇上以此为借口,夺去我于家侯爵之位,这个逆子,气死我了!”

    听闻真相,于老夫人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母亲,当今圣上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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