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释嫌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奉直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整妆用饭,两人紧挨着坐下,若水又羞又恨地拧了他一把:“真是没脸没皮地,大白天的也不避人!还说疼惜我地身子,一直把人家饿到现在!”
两人前嫌尽释,奉直哈哈大笑,亲手盛了一碗粥:“好好好,罚小生与娘子喂饭!”
终于又笑又闹的吃完了饭,看着虹儿收拾了食盒提下去,若水笑盈盈地看着奉直:“公子可想起那‘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地句?”
奉直不解:“知道,怎么了?”
若水以袖掩唇,半含酸地笑着:“奴婢觉得不如改成‘饭后低声问夫婿,新人可比旧人娇’!”
奉直恨恨地盯着她如花的笑颜:“!长精神了!看来我还没辖治够,这次定叫你求饶
若水吓得连忙逃开:“我求饶!我求饶!公子就别跟奴婢计较了!”
奉直拉住她狠狠地亲了几下,听见虹儿地脚步声才松了手,警告着:“再牙尖嘴利的,我定要狠狠地辖治辖治!”
若水仍然不肯饶他,坏笑着说:“恐怕公子辖治不过来呢!辖治了若水,还有仙儿,辖治了仙儿,还有红颜和佳人……”
奉直恨得牙齿痒痒,直挠得若水连声求饶方才罢休,虹儿在门外听见他们无拘无束地笑闹,悲喜交加,泪流满面,他们终于又象回到京城以前那般情浓意洽、欢言笑语了。
一直陪若水到深夜,奉直才帮着虹儿一起替她洗浴了安置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不语。
若水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张不开口,叹了一口气说:“公子还是回去吧,别让我再招人嫌了!”
奉直抓住她的手,深深地看着他:“是我考虑不周,只知道我越看重你,别人就不敢招惹你,却忘了她们明里对你好,却暗里却会使手段,你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怎么应付得过来?每次我一离开,你就要受伤害,让我不得不怀疑这院里的人。
你放心,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
若水泪光盈盈:“若水太笨,总以为世上的人都和我一样简单,以后我定会处处小心。”
奉直摇摇头:“不是你小心不小心的问题,是我对你的好让别人嫌弃你,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只有让你泯然众人,才会让别人少些算计你的心思。”
“若水从来不敢跟任何人争,不敢跟任何人比。虽然做了通房丫头,也没脸给家中去信,但我已经跟了公子,只求一生平平安安地呆在公子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哪怕只是庶子也心满意足了,希望少奶奶和姐妹们能容若水有口饭吃,做奴做婢若水亦无怨言!”
通房和奴婢两个字深深刺激了奉直,他难过而无奈地垂下头:“我当初承诺你的一切,没有一样能做到,不但不能给你嫡妻的名份,让你连正经的妾室都做不上,还说给你的家人去信报平安,让我怎么说得出口”?
又抬起头,坚定地看着若水:“你放心,等一年满了,我定会让你做正经的姨娘,谁也拦不住我,到时我一定派碌儿去你家送信,求得你父母的谅解,好让你与家人通音讯。”
若水欣慰地点点头:“能得你如此相待,我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我以后尽量小心,将养好身子,不再让你担心!”
奉直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如果我以后为了做样子,面上对待别人和对你一样,你会生我的气吗?”
若水深情而难过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让别人不忌恨我,就是对我最好的保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有别人有恨我的心,总是想法子对付我,到时我吃了亏,恐怕还抓不住她们的把柄,这样做最好。若水明白你的心,不会心生怨恨的。”
奉直无奈地说:“我今日才知道,凌二小姐原是一个表面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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