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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二、保胎

是于夫人怎么都不会,她再重视凌意可,也敌不过儿子去。

    细一思索,句句合情合理,的确如此。奉直这才茅塞顿开:“难怪从寺里回来那天晚上,我得知这件事极为生气,为了若水又强忍了,后来去见凌氏,她竟象没事人一样,一幅毫不知情的样子,当时我还以为她城府深,如今看来果真是不知情。”

    青姨娘佩服地说:“还是夫人看得透彻!我们差点都被表象蒙蔽了,下套的人也太有心机了!”

    “不过,无论这件事是谁做的,只要他在这个府里,一定还会想尽办法对付奉直,难保又使出什么一石三鸟之计,云姑娘母子首当其冲,公子说的对,夫人还是要先想出万无一失的法子保护好她们再说!”

    奉直咬着牙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听起来倒象和上一次去京兆尹那里告我私拐良家妇女的是一个人?你说这都是一家子人,怎么心就这么坏?是不是我倒霉了他们就得了好处?”

    于夫人也气得说:“外人又不和你争什么,自家人反倒争个不可开交呢,当然恨不得把我们赶尽杀绝!此人狠毒深沉,我怎么都不相信是奉纯做的,大少奶奶如今管着四五个通房和妾室,每天争风吃醋不可开交,想她也没有功夫和心思管这些,就是有,也没那本事。至于三房,一个蠢笨,一个年幼,哪有这么大本事?”

    奉直蓦然想起一件事,那次他被无赖杜有才以云氏家奴的名义告官后,发现奉孝的银锁被杜有才前一天晚上赌输了,虽然后来从奉孝的言语中并未发现什么破绽,再加上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所以也就忘了。

    可是如果帽儿胡同的事不是凌意可做的,那么这府里就只有大哥和奉孝一房嫌疑最大了,现在仔细想起来,奉孝关于银锁的托辞还是有一些破绽的,他上的是族学,离侯府很近,一般都是走着去,而且这段短短的路上有好几处朝中官员的府第,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并非偏僻之处,怎么会大白天被人抢?

    “娘,还有一件事,以前并未当心,今日想起忽然心有疑虑。”

    奉直想起奉孝一幅天真无知的样子,有些不忍,想了想还是说了。

    青姨娘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怎么也让人难以置信!

    于夫人眉头紧皱,心中疑虑横生,别说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做出这等事让人信不下去,就是信下去了也想不通。奉孝这样做,与他有何好处?侯府世子的位子即使奉直得不到,也还有长子奉纯,怎么都不会轮到一个年幼的庶子头上,他此举何意?再说,这件事非同小可,他有那个能耐吗?

    于夫人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陈若玉和冷子菡,可她们在府里一无子嗣,二无地位,所仗的不过是于文远的宠爱而已,将来年老之际,还不是要依附新家主过活,何况以她们的出身,略有过错就可逐出府去,她们有这个胆吗?

    思前想后,主意渐定,她抬起头,看着满面忧戚的奉直和青姨娘,坚定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坐视不管的。先别说府里别的人,就算帽儿胡同的事情不是凌氏做的,也不等于她对云氏的身孕无动于衷,虽说在老太太身边,但若真的起了心要做手脚,也一样是防不胜防。若要得孩子平安出世,只能按照我的安排去做,你们可肯听从?”

    奉直恳切地说:“娘的安排,奉直有什么不放心的?如今我和若水最大的心愿就是孩子平安出生,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一切听从娘的安排!”

    “那就好!云氏不能在这里再住了,让她去别的地方养胎,离开这些想做手脚的人,等孩子生了再回来!”

    奉直一惊,猛地站了起来:“娘又送要她去哪?是不是又要去林间居?上次去那里,不是照样没保住孩子吗?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去那里!如果娘非让她去不可,我就一起住过去陪着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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