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第九章 阴月国书

地说道:“当年是谁杀了我地父王?该是他血债血偿地时候了。”

    长风终于明白了。她对父亲地爱。所有地都转化成了对指使者地恨。让他家破人亡。

    长风不敢回答。她怕她地报复。比她地爱更加地狂野。

    “是不是齐宗尚?”贺兰从嘴里倾吐出这三个字。“十五年前地那场宫廷大火。是不是也出至他地手?”

    长风摇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竟然用不知道来敷衍我?”贺兰的双手摇晃他的双肩,“不要告诉我不知道,六年,父王离开我六年,我每时每刻都记得他,不管是谁杀了他,我都会让他全家偿命。”

    “贺兰,不要这样。你的心难道非要让仇恨填满吗?”长风拉住她解劝。

    “仇恨?他杀我的父王,难道让我漠视他吗?”贺兰声嘶力竭的叫道。

    长风圆瞪着眼睛,望着情绪不稳的贺兰,他太明白她了,太明白她的感情了,过了多时,才缓缓的说道:“贺兰,你应该明白那是皇权的争斗,你的父王不过是至高权力的牺牲品。”贺兰一把推开长风,吼道:“不要对我说这个,我父王一生兢兢业业为国为民,他如果想做皇帝,早就做了。难道还要等到身在北疆,兵败大荒的时候?”

    “就算他无心皇位,可对于皇位之上的人是一个威胁,对于朝堂之上的佞臣,他是一块心病。天瑞九年,皇帝重病,当时还是皇长子的洛明恪刚刚十五岁,皇次子,也是皇帝唯一的嫡子洛明忧才九岁,他们哪一个能撑起帝国的江山?朝堂之上,忠义之臣都支持你的父王,还有一些懂得皇帝心思的支持洛明恪,以齐宗尚、皇后为首的势力当然支持洛明忧,夺嫡之争,历代尔虞我诈,难道你还不懂吗?你父王就是一块绊脚石,做为皇帝,他想弃自己的儿子可立兄弟吗?做为大臣,他们是想立成年长君,唯唯诺诺,还是立幼君,吆五喝六。每一个人心里都打着小算盘,谁都不想哪人独大,朝堂之上,名为同僚,哪一个不是都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以对方差错为乐事,以落井下石为能事。九五之尊的宝座,何时不是用鲜血换来的?”松长风激励昂扬的声音在问天阁的上空徘徊。贺兰佝偻着身子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滴落,皇权,皇权,为何要用他父王的血祭奠皇权?不,这一切都是借口,都是借口。

    “你不要在找借口骗我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到杀害我的父王的原凶!”此时的贺兰已经平静了,可说话的声音依旧的执拗,固执,难以劝说。长风俯身抱起她,轻语道:“贺兰,回静阑吧!京城是非之地,不是那么容易主导的。”

    贺兰冷冷的推开他,“不要对我说这些,我竟然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不要这么固执任性,好不好?”长风对她早已经无可奈何,可他对她的责任还是支配他不管遇到何事,都要对她不离不弃,都要在她身边给予她最大的慰藉。

    长风望着她的决然,缓缓的站起身,可却如同挺起了更大的重担。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沟通的了,他再说什么,她都不会听。默默的出了内殿,苍许站在门外,一脸的难言之色,长风落寞的拍拍他的肩膀,轻语道:“进去陪陪她。”

    武子见他出来,也迎了过来,一看脸色,就觉察到了不愉快,长风看见他,竟然说道:“陪我喝点酒。”

    两个人喝酒如喝水,长风心里很乱,乱的他难以梳理,只能拿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长风的脸,因为酒精的灌入,已经失去了平和的俊朗洒脱,耳朵和脖子都是通红,全身散发着酒气,他使劲的抓住陈武的胳膊,嚷道:“为什么非要让她来京城?为什么就不拦住她?为什么……”武子知道长风已经醉了,醉了也罢,招呼了几个人将他搀扶进一间内室。

    贺兰那边,苍许已经安顿她睡下了。云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