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传玺
曹操于铜雀台大宴文武各臣属尽皆谀辞如潮曹操颇是自得。坐中唯有一人却是不乐正是尚令荀。曹操瞥见不由问道“文若缘何如此?今日之盛事繁华亦不自出于君手尚不可乐乎?”
荀面色淡然就于座上躬身道“自随王上每临事机皆穷竭思智不敢稍怠。今幸得稍有局面皆赖王上开明纳言众将奋力而致。身临盛事如何不乐?只是心下有些思绪却不知当说不当说。”
曹操闻言大笑“文若乃孤之股肱但有何言大可讲来不需顾忌。”
荀微一沉吟道“若此斗胆放言了。”说着抬起头望着曹操道“以为本兴义兵以匡朝宁国当秉忠贞之诚守退让之实;主公如今进位为王已是逾越必招致天下诟之。今尚听如此谀辞非仁君所为。君子爱人以德不宜如此”
荀此言一出众皆大惊一时鸦雀无声。曹操亦是愣在当场旋即却是怒气勃然。他此时已是微醺斜眼睨着荀冷声道“文若可有二心乎?若非如此便是已醉矣且休多言可去!”说着已是拂袖而起。
荀攸在旁大急急向曹操请罪拉着荀退去。荀下得台来回望高峨的铜雀台不由仰天长叹道“吾不想竟见今日之事。”说罢转身离去。
这边台上曹操与众人却也失了兴致。曹操强忍怒气草草与众人散了。回至府中越想越气自此对荀已是大有猜忌。
消息传进宫中献帝和皇后俱皆感叹实为想到荀还有此番忠义之心。及至见了王朗和钟繇所做诗词。又俱是暗暗垂泪。
献帝泣道“但观此诗曹贼谋篡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却不知你我二人将身葬何处了只可惜了我汉家天下。终是要断于此撩之手。”
后劝道“陛下且勿担忧妾闻川蜀皇叔处颇是昌盛想来定可治的那贼。臣妾与陛下虽是命系一线然社稷却必不会就此崩摧。”
献帝闻听稍抑悲声点头道“朕亦知皇叔英雄只是为何这般时候。竟还是不见北伐朕心实忧。”
伏后想了想道“想那曹贼以陛下为质。动辄便以皇命行天下。皇叔处怕是少了名义。又顾虑陛下安危。投鼠忌器。故而才未能轻动。唉。臣妾此番倒突然觉得。若是能不为帝王之家。陛下与妾当能安度一生了。”说着。亦是不由地轻泣。
献帝闻听。却是不由地眼睛一亮。起身来回踱步。暗暗寻思。半响道“今朕与卿家俱陷于贼手。便是这帝位亦只不过虚名耳。未得其利却先受其害。还被贼子所用。今不若禅位于皇叔。即使皇叔有了名义。也使曹贼失了所持。不定反是我二人得脱之机。”
伏后闻言愣住。才喜又愁道“便是陛下肯舍了这皇位。却又如何将旨意布达天下。今陛下之言出不了二门。便只有些手段。却也是难出。为之奈何?”
献帝一呆。面现焦躁。终是长叹一声道“卿可有良策。能解此困否?”伏后想了想道“妾有一策。陛下可将传国玉玺。使人贲往皇叔处。再附一手诏。就叫皇叔先正大位。恢复汉祚。皇叔若遵诏。则妾与陛下不过许昌一民家耳。操挟之为无名。杀之无足轻重。或反留陛下以饵皇叔。转胜于袭虚位以受祸也。”
帝道“孤方寸巳乱。卿可为孤作。”伏后领旨。即操笔为道。“朕遭家不造。幼遘闵凶。近益孤危。命悬旦夕!今遣内臣穆顺。赉玺付叔。玺到日。便可正大位。以定人心。无以朕故。致多所疑虑。以误事机!若宗佑重光。钟无恙。朕死之日。犹生之年!愿叔以天下为重。以一人为轻。上慰高祖世祖之灵!朕虽遘灾。有辞以对。功成之日。当以少牢告朕也。建安年月日”献帝览流涕道“汉室再兴。卿之功也。惜孤德薄。累卿同此困苦耳!”伏后亦泫然。即唤穆顺近前。告以此事。顺顿帝前。以死自誓。密密地藏了诏玺。借个名色。出了宫门。
及至出来。方才猛省。自己一身宫人装扮。如何出地那城门。待要寻个所在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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