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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家里的男人们(一)

得他人不得消停。你觉得自己是在混口饭吃,却想没想过,因为你不负责任地报道,会让很多人陷入困苦的境地?

    “如果你还有些敬业精神,就去跟踪报道一些需要社会帮助地人,别扯这些没用的事儿。”说完,我拉着银毛和冰棺材就回到了病房,

    起何然地东西,准备搬家大吉。

    既然这里已经被记者现,那还是早点儿离开的好……

    虽然何然并不想和我回古家,但我并不打算看他那副“拒食人间烟火地脸”,所以干脆指挥银毛和冰棺材,将医疗器械连同人一同搬回了古家城堡,塞进了银毛旁边的屋子。然后动手扯了原本的乳白色床单,换上我前几天刚买来的粉红色花布床单和被罩,顺手将灰色窗帘也换成了青竹翠绿的颜色,使整间屋子看起来春意盎然,分外惬意。

    一切收拾妥当后,我和银毛便打算撤出何然的屋子,回自己屋里去睡觉。

    何然却突然扯住我手指,然后又慢慢地松开,最后干脆闭上了眼睛装睡觉。

    我看看何然,又看看银毛,最终咧嘴一笑:“要不,咱三个回顾一下以前的快乐时光,都睡这个屋里?”

    银毛斜眼看我,口气不善道:“别太过分。”

    我耍泼:“去取被子来,今晚就住这了!”

    银毛皱起眉毛,黑着脸,一脚踹开房门,心情极其不爽地走开了。

    我望着渐渐关合的房门,勾起一丝苦笑,觉得自己夹在银毛和何然之间真是越难以做人。伸手了拍何然身边的传单,为他抚平隆起的被子褶皱,笑问道:“想吃些什么吗?”

    何然缓缓张开眼睛:“不想吃。”

    我又问:“那你想睡觉吗?”

    何然回道:“不想。”

    我还想问些什么,可是却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只能让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

    时间滴答而过,我一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的骨头开始变得酸难受,于是试着站起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当我的屁股从床上提起大约五厘米的距离时,便听见何然说:“何必,给我唱歌吧。”

    我重新坐了回去,垂眸想了一会儿,说道:“给你唱《忘忧草》吧。”提气,酝酿感情,第一个音符即将划出喉咙时,原本关闭的大门再次开合,出砰地一声巨响。

    银毛沉着脸走进屋子,手中却拖拉着两床被褥,泄恨般狠狠地扔到地上,心情不爽地对何然恐吓道:“死小子,你最好别打其他主意,不然我让你胳膊也变残!”

    我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觉得银毛真是别扭得可爱。

    银毛被我笑得不自然,伸手拍了下我的后脑勺,骂道:“臭婆娘!”

    我得寸进尺道:“去,取来吉他,给我伴奏,我要唱歌。”

    银毛状似不屑道:“就你那破锣嗓子,别吓到外面流浪的狗。”虽然他话是这么说,但人还是乖乖地走回卧室,将吉他抱了过来。

    我正襟危坐,清了请嗓子,摆出个刻意的造型,开口道:“下面,由红得紫的重量级歌后,为何然献上一最动听的歌----《忘忧草》。”

    银毛将吉他拨弄出咚地一声,挑眉问:“我呢?”

    我笑眯了眼睛:“你啊,你就一伴奏选手,偷听就好。”

    何然的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若一轮淡淡月牙儿,清秀绝伦。

    我望着他,浅浅笑着,伴随着银毛低咒后的吉他声,用心唱到:“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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