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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莫看

索,革除贪污。以往洋人带货入京不纳税,他改为一体纳税;以往商民入关由经济人包揽上税,从中抽厘,他改为官员直接验货收税,减去了中间盘剥的环节。善耆连任两届监督,税收大增,全部上缴国库。

    善耆与其他王公贵族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还是知道帝国的利益在个人利益之上。后世那些羡慕满清血统的人对善耆的评价居然颇高。孙宝瑄在《忘山庐日记》中,对善耆有几句评语:得材干之人易,得廉洁之人难;得廉洁之人易,得廉洁而能体下情之人难。使天下办事人尽如肃王,何患不百废俱兴焉!

    如果在陈克为首的人民党看来,这些新政根本不值一提。和袁世凯创立北洋新军相比,这些事情对国家的促进也意义非常有限。只能称之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连慈禧也不喜欢此人的作风。

    可是与满清其他那些只知道争权夺利,醉生梦死吃喝玩乐的王公相比,善耆倒是极为不同了。他毕竟是在北京,天子脚下难办事。这些小事虽然看起来不大,想办起来就要与各种势力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善耆能办成这些事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既然不能驳了善耆的面子,慈禧只好继续听下去。善耆也不是不懂世情的愣头青,如果是如此的话,他也不可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历史上汪精卫刺杀满清亲王,事情泄露之后被捕。善耆就力主赦免汪精卫。而汪精卫与善耆交谈之后,对这位时人眼中“干练、开明以及为人豪爽、性格诙谐”的亲王也很是钦佩。汪精卫投靠了日本人,组建伪南京政府,就准备委任善耆的儿子担任“驻日大使”。

    见慈禧完全听不进去自己的劝告,善耆也不得不告退了。

    善耆走后,慈禧极其轻微的松了口气。每次和这些人打交道都让慈禧感到一种非常的不开心。别的宫女太监都没有看出来,只有大太监李莲英极为默契的端了杯茶献了上来。慈禧喝了一口,却问道:“可有岑春煊的折子?”

    肃亲王善耆其实是知道慈禧并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是他对这件事也不是太在意。得到慈禧的接见并不容易,善耆希望能够通过这次会面尽可能的说服慈禧尽快推行新政。

    “太后,现在天下之议都是要求立宪。而且朝廷也有这个打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该尽快颁布立宪。奴才知道太后担心推行过快,总是有各种不足。免不得有人指手画脚。可天下的大事,哪一件不是被人指手画脚呢?尽快立宪的最大好处在于,我们有准备,那些希望立宪的人没有准备,立宪之后各个要害部门都可由咱们自己人把持。既然立宪,那就要选举。这选举是有规矩的,四年一选也好,五年一选也好,咱们都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处理。但是至少咱们占了大义的名分,又占了实权,又有立宪的制度。咱们可就先立于不败之地。若是缓缓图之,那些别有用心想利用立宪之人就有了充分的勾结,反倒是夜长梦多。”

    慈禧静静的听着肃亲王的陈述,这种“激进”的方式让慈禧极不喜欢。慈禧希望的是能够先收服了人心,通过权术先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然后再以施恩的方式推行宪政。这其实也是满清贵族们最习惯的方法。一定要说慈禧守旧,其实也是一个不全面的说法。慈禧一直是新政的“支持者”之一,至少是新举措的支持者,甚至可以说是发动者。戊戌变法失败之后,新政却没有人亡政息。因为新政很大程度上本来就是慈禧允许和支持的。光绪当年是靠了慈禧的允许,才能执掌新政权柄的。但是光绪却在那帮激进者的煽动下,把新政搞成了政治上的斗争。帝党想从后党那里争权,甚至搞到了准备干掉慈禧,强行夺取政权的程度。慈禧囚禁光绪与其说是对新政的仇恨,还不如说是很正常的自保而已。

    现在肃亲王善耆又准备来这么一次,慈禧打心里头就反对。但是她也没有直截了当的进行反对,作为大权在握的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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