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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那一年,长门玉绪

    那一年,长门玉绪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北欧的风雪一贯的刺骨冰凉,还是一个小正太的长门玉绪穿着破烂的衣服半靠在芬兰一个不知名的大桥下面瑟瑟发抖。他的身上半披着一个简朴的正统西装,是他身边的一个更大一点男孩子的外套,朴素简单。

    芬兰的夜已经到了后半段。

    天空下起了小雪。

    这里是芬兰的天空,似乎每天都在下雪。

    长门玉绪用力蜷缩着身体,清秀的眉间无意识的抖动了两下,最终还是被寒风冷的醒了过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轻易的便发现了那件披挂在身体上的藏青色西装。

    西装的主人已经睡着了,他全身上下似乎除了那件上半身的西装意外比幼小的长门的打扮还要落魄、单薄。西装的主人睡梦中因为御寒的衣物下意识的双手环保在胸前,冷色调的寒气从他的鼻孔里面被冒出来,仿佛还带着因为寒冷而颤抖的感慨。

    长门蹑手蹑脚的将衣服披在年长的孩子身上,迈开因为寒冷而僵硬的腿,远远的坐着一些暖身的运动。

    芬兰的夜是冷的,或许在那皑皑白雪里面还有着一些未眠人的哀怨。

    因为同是乞丐的缘故,长门时倒是时常听说那些个没有住处的乞丐被夜间的寒冷冻死的事情。甚至几个月前,和长门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小汤姆,也是在夜里悄然死掉的。

    所以。长门玉绪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以后要买一个大房子。好吧,其实小一点也无所谓,但一定要有壁炉,就是那种可以生火取暖的那种。

    长门想,到了哪天真有了房子,一定要把吉瑞德接来,最好和自己住一间房子,晚上的时候,他们就能够并排躺在壁炉边上说悄悄话了。

    说到吉瑞德。他就是那个躺在长门边上的大男孩,他比长门玉绪大两岁,听说很小的时候被贵族养在家里用来暖床,不过后来和主人‘行房’的时候打伤了主人跑了出来。

    长门玉绪已经不记得他和吉瑞德相遇是什么时间了,总之是相处了很久,两个仿佛天生就没有父母的孩子一直这样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

    与其说是相依为命,倒不如说是吉瑞德像哥哥一样照顾着长门。

    那个时候的长门脸皮很薄,说话声音像是羞涩的苍蝇一样小小的,还总是没有勇气与陌生人说话。那个时间的长门就像所有拥有着童年的小孩子一样。鼻子下面拉着两条长长的小鼻涕,屁颠颠的坐着吉瑞德的小跟屁虫。

    长门和吉瑞德的关系很好。两人白天去做乞讨,晚上的时候就去公园、地铁的候车区睡觉。因为没有家的缘故,两人常常在夜里被巡逻的警察赶出去,大部时间睡在天桥下也并不能保证睡眠的完整xing。

    不过,从小习惯了受苦待的两个人对此倒是无所谓,吃喝都顾不上的孩子对于人身权利之类的事情倒也不是很上心。

    乞丐的生活是很苦的,吃不上饭、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让两人的身体异常瘦弱,若是皮肤再黑一些,就有点像是非洲难民了。

    其实吃不饱倒没有什么。长门和吉瑞德喜欢睡觉,饿了多睡一会就好了。只是常年受歧视,有时候还会挨打让长门心里面有些小自卑。

    吉瑞德总是很豪迈,就连两人因为没有讨到东西而饥饿了两天时候,他也没有气馁。吉瑞德总是热情满满的对长门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幼年时候的长门玉绪很爱听这个,因为每次听过吉瑞德唠叨之后。他都会对生活莫名其妙的充满信心。

    芬兰的乞讨和北欧绝大部分的国家并没有怎样不同,大部分是用乐器或是卖铅笔或者扮演人体雕塑来表明身份,向行人乞讨。吉瑞德就常常向长门吹嘘自己很小的时候跟着那个贵族到奥地利茵斯布鲁克看到的各种奇葩的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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