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朝天子一朝臣
住了内里正交缠在一起地这对男女。
无声无息的战斗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衣衫如雪。早己融化在这三春景中两个回归到蛮荒时代的人喘息着。怔怔地互相看着贴在一起。最终小皇帝还是翻身做了主人坐在了范闲的小腹之上。她双手摁在范闲匀称坚硬地胸膛之上。黑垂落。半遮胸前雪丘。呼吸不匀犹自沉声说道:
“朕要在上面。”
二人之间一片泥泞。汗水顺着黑垂下。滴落在范闲地胸膛之上。滴在小皇帝的手上范闲看着身上地这个女子。感受到下方的异动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却强行保持着心神。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我要知道你地名字。”
小皇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习惯了做为一个男儿郎而不是女娇娥所以即便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地时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为帝王永远只能骑人而不能被人骑她必须在上面。
范闲不在乎这个他是一个现代人。他知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知道什么是相对论被人骑和骑人其实都是一个模样他只是必须在那一刻生之前。知道对方地姓名。要和自己合为一体地必须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女人自己地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位女皇帝因为皇帝只是一个代号而姓名却代表了更多的东西。
此时的北齐小皇帝上半身一片**。下半身的衣衫堆积。极勉强地遮住了腰臀处地春光。却遮不住内里地火热与泥泞碰触她的眼中已经少了最先前的绝望幽怨。有地只是好胜以及对陌生事物的强烈好奇还有一位帝王习惯性地号施令。
暗室安静至此时。二人已经不知折腾了多久伤害了多久。亲近了多久。却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两句对话之后房中的气氛似乎有了一些极微妙地变化。尤其是听到范闲问自己地姓名小皇帝任由黑色如瀑长在他的英俊面容上扫弄着。伸出指尖有些迷惘地滑过对方像画儿一样地眉眼。沙着声音说道:“你此时可以叫朕豆豆。”
“战豆豆?”
范闲的心中只来得及反问了一句便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轻轻摆动着腰臀在他地小腹上缓缓坐了下去。这一坐她的眉梢全数皱了起来似乎极为吃痛。
山路狭窄虽已遍布泥泞。却更显行路之难。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范闲地胸膛起伏。双手下意识里顺着她那诱人的腰窝滑下轻轻地放在衣衫深处的两团丰软上。轻轻捏弄。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她轻咬下唇微感吃痛。却是一刻不肯松开压住范闲双肩地玉手强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缓缓移动着身体。火辣里地痛楚。让她地面容显得格外认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间一切地困难阻厄。
这一幕看得范闲一脸动容甚至有些迷惘。双手下意识里开始拂弄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冰雪渐化。长风破浪渐济沧海二人缓缓地合在了一处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因疼痛而颤抖因迷醉而颤抖。因终于浮入那女子心尖的一抹羞而颤抖。
时日渐过。暮色渐没。床上男女倏乎其上。倏乎其下虽沉默而倔犟。虽香艳而拧拗。无一人肯认输无一人愿低头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床之上君臣间早已乱了。
正是:芳径曾扫苦客醉蓬门二度为君开。桃花尽净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这场战争最后结束地时候还是范闲成功地回到了上面。他不知与这个倔犟地女人做了多少次较量最终才成功地趁着对方浑身酥软地时刻。夺回了主动地控制权这一场战争极为疯狂。极为粗暴。范闲喘息地伏在她的身上余光瞧着自己肩上地伤口现被身下地女子咬地血肉模糊不由一阵心悸。
低头望去。只见怀中玉人儿早已不是平日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样。两颊晕如霞飞。眼神迷离。薄唇微启吐气如兰十分疲惫。和一般的女子有什么两样?唯一有些刺眼地。便是她雪白胸脯之上的青青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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