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修炼有成，我可以说到了圣人境界才算是修炼有成，而且人家以后能不能想起自己还难说，想起来了用不用得到，找不找得着就更难说了。反正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但是现在这样的话听着人家心中也会舒服些，指点的时候肯定也会用心几分。

    段霞却摇了摇手，温和说道：“什么谢不谢，死不死的！我们要你万死干什么，认了你一个弟弟肯定是希望你活得好好的。好了你快将你所学和你的疑惑说出来吧，姐姐帮你一一解答，你迟迟不说莫不是信不过姐姐，怕姐姐会偷学你的功法？”

    马凡笑着道：“姐姐说得哪里话，我这点功法姐姐哪里会看得上啊，信不过姐姐那就更不可能了。姐姐你挺好了，我所学的功法是这样的……”

    段霞听马凡说完后皱眉问道：“这就是你所学功法？”

    马凡道：“没有一丝隐藏，姐姐如果有方法只管试试我撒谎没有。看姐姐的模样我这功法是否有什么不妥？”

    段霞忽然一把抓过马凡的手，号了号马凡的脉搏，然后放开手摇头道：“倒是没有什么不妥，你所学心法我都知道，前面聚气期和筑基期的功法似乎是太平道传授普通教众的功法，后面凝聚期功法则是渠帅才能学的功法，都比较全面也没有什么漏掉的。我只是奇怪如果你爹是太平道的渠帅，前面的功法不可能这么粗糙，如果你爹不是渠帅又如何能够传授给你渠帅级的凝聚期功法。”

    马凡心中顿时一惊，心中暗道：“我这聚气期和筑基期功法都是牛叔传的，牛叔就普通教众，而我的凝聚期功法是李乐传的，李乐是渠帅，传的肯定是渠帅级功法，没想到段霞一听就都知道了，看起来她对黄巾军的功法所知道的还在我之上，这黄巾军收人太多果然保密工作做的不成，自己的功法都早就不是秘密了。看起来恐怕只有张角手中的修炼法门没有传出去吧！”

    而段霞心中也是疑惑非常：“这刚才用了本门的测谎法术，这小子没有撒谎，而且我的法术也没有被破的迹象，这样说来这小子所学的功法果然就是刚才所说的，但是这样粗糙的功法能够在这个年纪修炼到凝聚期，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