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0一三章 格杀令
时候,他就是第二十七师团主力的前敌指挥官。
八路军炮群一开炮,一木清直马上就意识到掉进八路军的陷阱了。不过,一木清直由于是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学历太低,晋升太慢,心中一直郁闷,一心想打破日军不是陆大毕业不能当将军的惯例,加上他率领的第一联队老兵成分高、战斗力强悍,这老鬼子竟然不害怕,反而命令第一联队、第二联队向八路军炮群位置突进,企图以步兵的力量去摧毁八路军炮兵阵地,转而包抄消灭正向津浦路发起攻击的八路军步兵。
这一木清直身上还真的是流淌着日军发动卢沟桥事变时那种狂妄的血液。
一木清直想摧毁八路军炮兵阵地,站在曲阜日军司令部楼顶上观察战场的第二十七师团师团长本间雅睛却不这样想,他下令发射信号弹,通知主力迅速撤回曲阜。紧接着,本间雅睛的电报也到了,命令一木清直率主力迅速向南突围。
一木清直摧毁八路军炮群的想法注定是一种幻想了,因为八路军炮群很快就转向,炮弹朝着一木清直率领的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二联队头上落下了。
轰、轰、轰隆隆、轰隆隆,八路军的炮弹成群落下,腾起的尘雾、血雾夹杂着炮弹爆炸时火药的亮光,把日军士兵们的眼睛都闪晕了。
一木清直眼见八路军炮火把驻屯军第二联队一个大队裹进了火网中,士兵们在炮火中挣扎、哀嚎,急的嗓子都喊成直的了:“卧倒,卧倒,快快地卧倒!躲避炮击!快快地躲避炮击!”
在一木清直的思维中,世界上不可能发生两发炮弹一个弹着点的事情,只要跳进弹坑,也就安全了。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八路军的炮群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炮弹在日军糜集的地区反复落下,爆炸、爆炸、再爆炸。跳进弹坑也不行。一木清直亲眼看见一个中队长和两个士兵躲进了一个大弹坑中。一发炮弹又落进了这个弹坑,“轰”地一声,把三个大和勇士高高抛起,落下的时候就是一滩残肢碎体了。
炮击仅仅持续了两三分钟,一木清直就感觉时间漫长的好像过了一年一样。因为就是这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被裹进火网中的驻屯军第二联队的那个大队基本上就被打残了。
一木清直见不是戏,再过一会儿,部队的伤亡可能就更大了。正要下令部队撤退。一抬头就看见东面出现了繁星一样的车灯和把天都灼红了的火把群,犹如河流一样正向战场流淌。不用说,那是八路军的机械化部队和骑兵集群上来了。
肝胆欲裂的一木清直再也不敢迟疑了,当即下令尚未遭到炮击的两个联队主力迅速向曲阜撤退,命令炮火中挣扎的那个步兵大队残部拼死冲出八路军炮群的炮火封锁圈,随主力撤退。
一木清直率领的驻屯军第一联队、第二联队确实是精锐,士兵中老兵成分高,在这种朝令夕改的指挥下,还是迅速完成了转向,开始以大队为单位。朝着泗河桥方向急退。包括那个被八路军炮群高强度打击的步兵大队,竟然也冲出来了二、三百人,跟在主力后面快跑。
鬼子要逃跑,八路军炮群岂能放过他们?
八路军隐蔽的炮兵观测手、侦查兵让大炮长上了眼睛。炮群对日军实施炮火拦截、追击,哪里鬼子多,炮弹就往哪里落。那可是三个炮团、一个重炮营的大炮啊,一次下来就是一百多发炮弹,覆盖面大,火力密度高。战场上到处都是弹片在横飞,凡是被炮弹追上的鬼子部队,简直就象在地狱的炼火里腾转挪移,最终仍然被烧灼的皮焦肉nen。
鬼子主力距离泗河桥的路程并不远,他们渡河也仅仅是一个多小时时间,充其量也只是走了十来里地。可就是这短短的十来里地,成了日军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无法抵达的死亡距离。
好不容易熬到了八路军炮群停止炮击。一木清直就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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