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罪恶感，毕竟人命在他的眼里，都没有那么的重要。

    而亡垠看到方芳这样，虽然也觉得小丫头被吓唬地太惨，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对付态度嚣张的小丫头，不采用极端一点的方法，恐怕不起作用啊！

    两刻钟后，方芳平复了一些，单萱便对方芳道：“你还是回去吧！外面很危险的。”

    方芳不动，而亡垠也已经失去耐心了。

    要说这出城的小路没有那么多的来往路人，但总还有不少人流，所以总站在这耗着也不是办法。

    所以亡垠便开口道：“走了，她等会儿也就知道自个儿回去了。”

    单萱看了亡垠一眼，其实单萱也颇为无奈，虽说她以前也变成蛇身吓唬人，但那吓唬的是心怀不轨的人。

    暗鸦二话不说将人吓成这样，单萱也不能责怪他什么，谁让方芳不相信呢！与其解释半天，不如眼见为实。

    那么方芳不能接受眼前看到的这些，单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啊！

    “嗯，好吧！”单萱刚准备站起身，又被方芳给拉住了衣服。

    方芳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单萱，“你说你是妖怪，你是什么妖怪？你喜欢吃人心吗？”

    单萱看反方泪光闪闪的明亮大眼睛，这么长的时间，方芳虽然一直都埋着头害怕，但是她也愣是一滴眼泪也没掉。

    “其实，我不算妖怪，但我跟妖怪们…”单萱不知道如何解释，她不算妖怪，但是她吞了亡垠的妖丹，算是堕仙了，又因为跟亡垠千丝万缕的关系，妖族的事情，单萱根本就摆脱不了。

    单萱没有继续说下去，方芳又连忙补充了第三个问题，“那你还叫单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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