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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酒话

密。”

    刘曜自嘲一笑道:“这有什么谢不谢的,本王甘之若饴罢了。”

    说着就当那酒不烧心的一般往嘴里猛的灌了一口酒,随后,刘曜猛地向后一躺,这下整个人就都浮在那只结了薄冰的湖面之上,笑道:“倒是让前辈见笑了。”

    梓令老人漫不经心的将自己坐着的荷叶往刘曜那边移了过去,这荷叶在浮动的时候,这梓令已是爽朗的回答道:“这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老朽这一辈子什么没有见过……一些事见多了,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待到这梓令老人坐得离自己稍微近点之后,这刘曜忽然起身问道:“晚辈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前辈可否指教?”

    “你问吧。”梓令老人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前辈为何会教翩跹医术?甚至带着她行走江湖?这些做法怕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

    梓令闻言,笑道:“你这是要问我怎么会交出洛翩跹那样不世出的女子吧。”

    这梓令老人喝了一口酒,见这刘曜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丫头命苦,不足月生的,生下来的时候哭声比小猫还小,这没多久母亲也就没了。她母亲临终前的心愿也就是让她能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瞧着她合我眼缘也就收了她做弟子罢了。”

    这梓令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才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担心那个丫头。她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很多时候看上去是个寡情薄幸的人,实际上却是把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这样的人,活着很累。”

    刘曜闻言,喝了杯酒,很是悠闲的说道:“但这不就是洛翩跹吗?”

    梓令老人明显一愣,想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对,对!这就是洛翩跹。”

    若是什么时候这洛翩跹把这样的性子给改了,那还能说她是洛翩跹吗?

    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敬了对方一杯酒。

    这刘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开眼,对着梓令老人说道:“不知前辈这寒冬时候,到此是为何事?”

    梓令老人转过身,看向湖面的一个方向,而刘曜顺着那个方向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但梓令老人脸上却是浮起一个清浅的笑容,三分甜蜜,但却有这七分苦涩。刘曜移开眼,装作漫不经心,实则却是一直在注意着梓令老人的动作。

    良久,这梓令老人终是开口,说道:“今日是一个故人的生辰,我特来见她一面。”

    “哦?那不知道那个前辈去了哪里?”

    梓令老人只是噙着同样的笑容,但却是以极轻的声音说道:“她……已经不在了。”

    就像是福至心灵一般,这刘曜忽然猜出这梓令老人所说的是何人。但刘曜却是不敢肯定,试探性的说了一句:“晚辈斗胆一问,不知前辈所说的故人是哪一位?”

    梓令老人虽是看向刘曜,但眼神明显进入一种泛空的模样:“她……是我的妻子。”

    刘曜一时又是不敢肯定了,继续问道:“那她是怎么去世的?”

    这似是一下就触到了那梓令老人的逆鳞,梓令老人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但那握着酒壶口的手指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刘曜警惕的往身后侧了侧身。

    就在这时,那梓令老人嘴角忽然扯了起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一种极低的语调,似乎是在喃喃自语的说道:“为了安国啊……为了我啊……她就这样……没有什么留恋的,一场火,就这样,走了。”

    为了安国,大火。刘曜已是肯定了那梓令老人所说的人是谁了。

    “这也就是前辈终身不娶也就是为了她吧。晚辈敬前辈一杯。”刘曜拿了自己的酒壶,比了比,就干了一口酒壶里的酒,这脸上的表情竟也有几分悲戚:“先生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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