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第三三三章 你是幕后玩家,我是头号玩家

有在晚上,腰牌的主人在人前‘大醉’,凶犯才有偷取腰牌的机会,并且,才有一直到今天早上、腰牌的主人都无察觉腰牌失窃的可能”

    顿一顿,“可是,凶犯和南堂今天凌晨的夜半之约,是前两天就定下来了的,凶犯怎么敢确保,昨天晚上在有限的时间之内一定可以偷取腰牌成功?又怎么敢确保,失窃之后、天亮之前,腰牌的主人一定不会发觉腰牌失窃?”

    再一顿,“若不能成功窃取腰牌又或者,虽然成功了,却在凌晨一点半之前,腰牌的主人便发觉腰牌失窃了,那么,行凶之时,岂非就不能栽赃嫁祸了?如是,凶犯该怎么办?改约吗?”

    这一段,听起来倒是头头是道,仓促之间,钱鼎铭无法予以正面驳斥,只好说道:

    “我不能说贵使的推测毫无道理,可是,还是那句话,案件刚刚开始侦破,目下浮出水面者,不过一点蛛丝马迹,绝非案情之全貌!依据这一点蛛丝马迹,便遽下定论,太仓促了!如此,非但不能探骊得珠,还极可能误入歧途”

    顿了顿,“别的不说,单说一点若凶犯果真是大内侍卫的话,又怎会在行凶之时,将腰牌带在身边呢?就不怕不慎遗失、暴露身份吗?”

    博罗内一声冷笑,“有人怕、有人不怕,哪个晓得凶犯是怎么想的?再者说了,将腰牌带在身边,也有带在身边的好处!在街上行走之时,若被巡夜的兵丁撞上了,只要亮出腰牌,对方自然就不会深究了还以为他们是出宫来执行什么任务的呢!”

    顿一顿,又冷笑了一声,“而且,也许”

    本来想说:“也许就是出宫来执行什么任务的呢?”可是,转念一想,这句话若说了出来,钱尚书说不定就要请自己“归国”了,于是,话到嘴边儿,硬生生的忍住了。

    钱鼎铭晓得博罗内吞下去的那句话是什么,心想还是不要就这个话头同他继续掰扯下去为妙,于是冷冷的说道:

    “目下,距‘南堂’报案,不过五个钟头多一点儿,我不晓得贵使是什么时候得知相关消息的?对于案情的了解,似乎……比我这个外务部尚书还要多一些?而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有如此深入之钩沉,更非吾之所及,这”

    轻轻一声冷笑,“不能不佩服啊!”

    钱鼎铭此话,大有深意,博罗内立时变色,“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厉声说道,“尚书阁下,你什么意思?”

    钱鼎铭眼中波光一闪,“奇怪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贵使何以有如此大的反应?难道”

    打住。

    博罗内这才发觉,自己的反应,大非得宜一副因心虚而恼羞成怒的模样。

    滞了一滞,坐了下来,强作镇定,说道:“我是说,我对腰牌的主人是否参与了凶案的种种怀疑,皆在情理之中,尚书阁下不应该因此……呃,认为我在刻意……呃,‘加中国政府以不白之冤’什么的。”

    说到最后,声音已不是很有力量的样子了。

    “腰牌一事,”钱鼎铭淡淡的说道,“真像如何,有赖办案人员的调查,贵使和我,在这儿空口白牙,彼此驳诘,并没有多大的意义,所以……还是稍安勿躁,耐心等候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吧!”

    博罗内舔了一下嘴唇,从鼻孔中轻轻喷出一个“哼”字,不过,这一回,倒没有再“驳诘”下去了。

    “退一万步说,”钱鼎铭缓缓说道,“即便腰牌的主人真的以某种形式参与了凶案,那也纯粹是他个人的事情纯属‘个人行为’!该领何罪,该杀该剐,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其虽为‘公职人员’,其犯案,既非职务行为,就同政府毫无关联难道,这种事情,还有‘连坐’的吗?”

    哎,这种事情,还真就有“连坐”的!

    因为是否为“职务行为”,是一件很难证实或证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