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所作为。不过他只是偶尔想想，完全没有付诸实践的打算。现在十六把这妄想付诸实践，他倒不是太惊讶。

    这个洞窟不大，跟普通教室差不多，有一条不知通往何方的隧道。古铁走到隧道口探头查看，毒液和灰烬立刻跟上去，前者按住古铁，后者放出一个幻象去探路。古铁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姐姐啊，别这么用力，闹得我会配合十六一样。我偶尔有自虐倾向，但那首先要我愿意。我愿意自虐，才开心被虐。如果我不愿意，我才不会被虐。”

    “你这样想最好，但还是别乱动。”毒液一字一句的叮嘱，随手拔出了手枪。

    古铁耸耸肩，只好答应：“好吧，你们都有什么装备？”

    毒液穿着紧身战斗服，其实什么都没穿，战斗服是纳米皮肤变的，随时可以消失。她携带着火匣，但武器只有手枪和一把符文匕首。灰烬依然穿着那套‘新婚礼服’，就是白色紧身裤+黑色紧身大衣+秘银轻板甲，但武器只有一根法杖，杖头是一个棱角锐利的八芒星。古铁更加简单，上身**，光着脚，带着手枪，但没有火匣，星彩石也不在烙印中。

    灰烬回头看看古铁和毒液，笑嘻嘻的说：“别担心，姐姐是人肉盾牌。”

    毒液淡淡的说：“没什么武器，这显然是十六的用意，让我们锻炼自身能力。”

    “雷鹰和幻翼在吗？”古铁问。

    “失去联系前，她们在训练魅妖。”毒液问：“星彩石和古灵呢？”

    “失去联系前，星彩石在喝茶，十六陪红白和黑白玩。”古铁无奈的说。

    “嘻嘻嘻，看来是真正意义上的三人行。”灰烬笑嘻嘻的说。

    “你觉得十六会用什么招？”毒液问。

    “不知道，她可是上位神。我可不想做妄自揣测神意的愚蠢凡人。”灰烬说。

    毒液没有多问。古铁也没有多说。都尽量调整状态，让自己随时能全力战斗。过了一会，灰烬招招手，缓缓飞入隧道。毒液小心翼翼的跟上去，拉着古铁的一只手。古铁很郁闷，长长叹息：“我的姐啊，你这么搞，我没法发挥。你增加一个负担，3变成1.5。”

    毒液想想也是，就把古铁推到前面，低声说：“你走中间。”

    古铁叹了口气，但也没有多说，猫着腰跟着灰烬，保持大约六米左右。隧道很安静，红色脉络在晶壁内荧荧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淡淡的香气，与十六的体香有些像。最近红白和黑白经常在十六的怀里打滚。然后爬到古铁怀里打滚，带来了十六的香气。古铁起初以为十六隐藏在周围。但仔细想想不是。女孩子的自然体香可不是妓女拉客的廉价香水，顺风十米逆风三米都能闻到。女孩子的香气很淡，只有贴得很近才能闻到。

    如果古铁闻到十六的香气，两人不是搂着，就是贴着。

    古铁从没搂着贴着十六，所以从没直接闻过十六的香气。

    毒液察觉到古铁的疑虑，低声问：“你发现了什么？”

    “先前练得太久，有些头晕，反应总感觉迟钝。”古铁说。

    “你的补给包呢？”毒液问。

    “镣铐旁边。”古铁下意识回头看一眼，然后无奈的耸耸肩。

    “心脏呢？”灰烬问。

    “时不时有些没来由的发慌，但还没到刺痛。”古铁说。

    “前面要交给你了。”

    灰烬在一道金色光壁前停下脚步。这光壁清澈无瑕稳定刚硬，如同激光打磨的水晶，赫然是晨星的绝对防御。古铁正要发表一些感慨，赞美十六或者怀念晨星等等。毒液二话不说抢先开火，一连12发子弹打在同一点，炸出一团火花。当烟尘消散后，光壁依然完好无损，没有一点涟漪波动，也没有瑕疵凹痕。她淡淡的说：“鉴定完毕，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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