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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九七章 一声叹息

鉴石珍大哥的成功经验,死守所有县城和主要市镇不动了。

    众人哄然大笑,斯文如马君武也笑得合不拢嘴,不由把目光投向红光满面的石珍。

    石珍却没笑,他知道自己的部队除了三个精锐旅拿得出手外,其余的都比不上朱培德和张弘杂的保安部队,更不用和安家军警备部队相比了,要守住八个县城三大工业基地,谈何容易?

    要不是事先虚心采纳安毅的意见,恐怕面对四渡赤水再袭贵阳的朱毛红军,早已经损失惨重了,原本心高气傲跃跃欲试的将校们,看到神出鬼没、来去如风的红军把王家烈打得抱头鼠窜、把侯之担两个师全打没了之后,再也没有一个敢张嘴,个个暗自庆幸采取严密的防御策略的好处。红军离开之后,贵州大小军阀地主富农,几乎全都变成贫下中农,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唯有黔西八县几乎毫无损,短短十天不到集市照样火爆,工农业生产照样热火朝天地展开,把路过的薛岳和中央军将士都看得傻眼了,个个佩服石珍的精明狡诈,弄得现在贵州省政府都得向黔西绥靖公署借钱薪水。

    蒋先云看到石珍一脸郑重的样子,含笑询问石珍是否对此次黔西剿共有些想法?

    石珍灌下一杯酒,放下杯子长叹一声,随即把红军强的战斗力、战斗意志和无法琢磨的打法一一说出,话语丰流露出的全都是赞赏,甚至还有点儿后怕。

    石珍听到张弘亲的参谋长曾耀坤一句玩笑话之后,连连摆手,挺直了身子:“曾老哥,你可别笑啊,贺胡子三番几次骚扰湘西,你们也够恼火的吧?小弟倒不是说**红军如何如何,更不是夸他们有什么三头六臂,而是打从心眼儿里佩服他们的那股子狠劲,那种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强悍精神。

    “小弟举个例子让诸个听听:二月下旬,也就是朱毛红军被益公的滇军挡住后,突然掉头杀回鼎西没多久,当时确实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好在红军看到我们仍然严防死守啃不动,只能绕过我们北面,再次渡过赤水河,接着杀向遵义、桐摔一线,在黔北那一仗可是把中央军吴奇伟两个师都给打残了,如此的度和战斗力,不服不行啊!

    “好在各路追剿大军及时到来,再次扳回颓势,这才没有太过丢脸。到了三月上旬,黔中、黔北被打散的红军就到处都是,我们也派出小股部队,严密搜索,不敢让红军窜入防区,也现了不少红军残部,

    结仇,都远远赶老了事六可是。情报外长义方亢意申的一件事,让我无比感慨,至今记忆犹新!”

    众人大感兴趣,全都闭上嘴巴,望向不停叹息的石珍。

    石珍再喝下一杯酒,大手一挥,擦去胡子上的酒渍,细细道来:“有两个被打散的红军伤兵,逃到咱们老巢毕节北面二十公里的朝天止下,正好撞上了二旅派出的一个排搜索队,排长是个老兵,也姓石,北伐时就跟着我了,他看到三个奄奄一息的红军伤兵,没有让弟兄们放枪,吩咐两个班扩大拨索警戒范围,就领着几个人上去查看,其中一个伤兵已经没气了,另一个奄奄一息也快不行。

    “俗语道死者为大,老兵心地好,吩咐弟兄们找个坑埋了别让野兽糟蹋,结果把人扔进坑里的时候其中一个醒了,望着老兵一句话不说,尽流眼泪,老兵想来想去,最后把这个没死的红军战士弄了回来,录掉衣服后让军医去救,说是老乡。

    “军医不敢怠慢,立马全力救治,可是那人伤太重,眼珠子没了一个,而且估计是拖了很多天得了败血症,不断烧讲胡话,军医听清楚几句话之后,现不是咱们贵州口音,而是江西老表的口音,就悄悄报上来了。

    “正好那天义方到二旅视察,就和旅参谋长立即去查看,老兵只能实话实说,还说那没醒来的伤兵长得像他死去的侄子。参谋长叹叹气也就没说什么,不就是一个伤兵吗?说了老兵两句正要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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