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也是悲伤到了极点。

    演奏殇之序曲，秦雨曼的脸上，也是出现了两道泪痕。想要完全施展这门至高绝学，就必须沉浸下去。秦雨曼双手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身后的九条大道，更是散发出了惊人的气势。

    “快看，那位小兄弟惊人和阁主打起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们怎么动起手来了？”

    “没事，他们是在动手不假，可阁主和那位小兄弟明显都没有杀气。只是切磋而已，不用担心！”

    “看来，是阁主考验那位小兄弟，可惜道祖不可能是半步大帝的对手。即便那位小兄弟极为妖孽，比起阁主，也是差了不少！”

    奇艺阁现如今的这些道祖，对帝羽的称呼也是小兄弟，毕竟帝羽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看到帝羽和秦雨曼动手，他们也是来了兴趣，毕竟这样的大战，可不容错过。

    “姐姐，姐姐，你说哥哥能赢吗？”

    上官倾城一手拉着秦诗琪，一手拉着秦诗画，却是焦急的问道。以上官倾城的实力，根本就看不到战场之中的情况。距离太远，她境界又低，只能够瞎猜测。

    “我也不知道，不过小羽对奇艺阁有恩，应该不会出事的！”

    “没错，阁主对小羽也没有杀意，顶多小羽败了而已！”

    秦诗琪和秦诗画都是圣道境强者，也是明白道祖和半步大帝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她们才道圣，连对付道祖都成问题，对于半步大帝，她们现在只能够仰望。

    “别乱说，我相信哥哥，哥哥最厉害了！你们根本不了解哥哥，反正我觉得哥哥是无敌的，阁主也比不上哥哥！”

    上官倾城的心智，果然还是十三四岁，换成其他人，根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从小便是跟着帝羽长大的，帝羽最为疼爱她，她自然跟帝羽最为亲近。

    “突然感觉，好悲伤，好伤心……”

    站在无尽高空之中的帝羽，却是感觉到了一阵悲伤袭来。他好似承受了国破家亡的痛苦，好似承受了妻离子散的伤痛，就连眼角都是留下了晶莹的泪水。

    更让帝羽吃惊的是，他全身上下的力气，竟然在慢慢消失。他已经悲伤到，不想做任何事情，更加不想战斗。甚至，他已经心碎，想要自寻短见，自己了断了自己。

    殇之序曲，攻击的不是肉身，也不是神魂，更加不是大道，而是心灵。心的力量，是真实存在的，若是道心被破，那么帝羽这辈子也就废了。

    不管是攻击肉身，还是攻击神魂，亦或是攻击大道，都好解决。可是攻击心灵，就麻烦了，唯有靠心灵的力量，才可以抵挡。任凭帝羽施展任何绝学，也挡不住这样的攻击。

    这个时候，帝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已经开始经历幻境。在幻境之中，他是一个凡人，一个没有修炼过的书生。他赴京赶考，可惜屡次不中，从年少考到白发苍苍，依旧不中。他的妻子，早就将他抛弃，到的最后，只能够乞讨为生。

    一个幻境之后，又是一个幻境，这一次，帝羽是一员大将。可惜，他兵败了，他的国家，更是被别的国家灭国，他成了阶下之囚，他饱受屈辱，最终被凌迟处死。

    “看来，你还是挡不住殇之序曲！”

    正在抚琴的秦雨曼，脸上也是浮现了一抹笑意。殇之序曲，不愧是至高绝学，即便帝羽再强横，也是陷入了幻境之中。只要再过一会儿，不用她攻击帝羽，帝羽都会重伤！

    只要心灵崩溃了，那么琴音便是会化为实质的攻击。到时候，帝羽绝对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击，只要将帝羽打伤，那便是她赢了，帝羽必须履行承诺。

    “是了，唯有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就在秦雨曼以为帝羽支撑不住的时候，帝羽的双眼，却是陡然化成了一片黄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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