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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尺蠖之屈,以求伸也

为荀贞出气,捕拿住费畅,却又把费通牵涉入来,其中原就含有一举两得、顺带再帮荀贞夺人美妻的打算,那么在拷掠死了费氏兄弟后,对迟婢当然是礼敬照顾。

    荀贞与高素相识多年,对他的脾xing非常了解,听迟婢一说高素对她的多方照顾便即猜出了高素的盘算,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心道:“这个高子绣!”

    费畅是个小人,死不足惜,可费通没什么大恶,死得太冤了,这件事不能就此放过,必须要对高素稍加惩治,不能纵容他这种无法无天、草菅人命的习气。

    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你就留在我的府中吧,正好给阿芷、唐儿做个伴。”问陈芷道,“你说好么?”

    陈芷既把迟婢带来了,就没想着再赶她回去,点头应好。

    见迟婢渐止住了哭声,荀贞在唐儿的服侍下沐手洗脸,温水敷面,困意上涌,他随口又问了迟婢一句:“下午在府门外,怎么没见到你?”话刚出口,随即醒悟,想道,“她夫君亡故未及一年,尚在服丧期,离家远行已是不妥,更何况她与公达等相识,自不好从车中下来与我相见。”

    想到此处,却想起未见迟婢穿孝服,抬眼向她看去,发现在她鬓角插了一朵丝制的素花。或因他这无心一问之故,迟婢改了哀哀之容,化成一团含羞之貌,脸颊微红,眼波流晕,与鬓角素花、身上绿裙相互映衬,妩丽媚人。他不禁呆了一呆。

    丈夫亡故,不恨凶手,不愿改嫁,服丧未满便远行千余里来找荀贞,迟婢的心思,不止荀贞清楚,陈芷、唐儿也均能看出。这天晚上,等唐儿、迟婢离去,荀贞横腰抱起陈芷,轻轻把她放到锦绣床上,二人目光交融,荀贞笑问道:“阿芷,缘何能如此大度?”

    看出了迟婢的心思,却还能把她带来邯郸,陈芷年纪虽小,确实大度。

    “不是妾大度,是妾觉得她太可怜了。生为女儿身,漂浮人世,如没个倚靠,也不知将来会怎样呢。妾闻唐儿说,夫君与她早就认识了,她既有远行千余里来投夫君的勇气,妾又怎能不成全她呢?”陈芷这番话说的是颇是怅然,应是由迟婢想到了自己也是个女儿身。

    荀贞莞尔一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你却不需忧此,这世间便是天翻地覆,纵是烽火连城,只要有我在,你就有倚靠。”

    这近一年来,荀贞前半年蹈锋步险,征战不休,后半年殚精竭虑,周旋赵郡,也只有此时此刻才得了安宁,说出的话不用考虑得失,全是出自真情实意。

    陈芷听出了他的真情,耳热情动,紧紧地抱住了他。荀贞轻笑道:“且容我为细君宽了衣裙,再抱我不迟也。”细君者,即小君,古指诸侯妻。前汉东方朔辄自比於诸侯,谓其妻曰细君。荀贞这却不是自比诸侯,而是夫妻间的闺房调笑话了。

    陈芷羞红了脸,松开手,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不多时,她的衣裙尽被褪去,娇体横陈床上,与唐儿的颜盛色茂不同,与吴妦的丰腴艳冶也不同,她年未十八,才过破/瓜之龄,承受**亦少,青涩尚未尽去,肤娇体嫩,乳/尖一点晕红,如粉荷露垂,弱骨纤形,仿似柔枝嫩条,荀贞细加把玩,咂吸尝味,满口香甜。陈芷难耐酸痒,细吟出声。荀贞抽出手,扯落了床上帐幕。夜雪纷然,屋内春光。

    ……

    荀贞屋内是春/情盎然,而偌大的中尉府里今夜却有好几人难眠。

    唐儿与迟婢均是过来人,兼之久旷之身,皆知她们离开后荀贞与陈芷会做些什么,迟婢还好,因为不知这次鼓足勇气来投荀贞会否得偿所愿,怀有忐忑,没怎么多想,唐儿年三十余,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时候,近一年未与荀贞亲热,早渴盼难耐,躺在床上,想及陈芷与荀贞所行之事,不免辗转反侧,睡之不得,少不了循了旧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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