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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张长詈骂府门外

冠!收束好了么?”

    奴仆恍然大悟,连忙答道:“好了,好了!”

    张长伸手,说道:“给我剑!”

    剑者,君子之武备也。身为君子,不可不携剑。

    奴仆将他的佩剑奉上。

    剑长三尺,张长的个头实在是太低了,剑往腰间一插,剑鞘的底部就离地面不远。张长把剑鞘整好,确保了其不会影响自己雄迈的脚步之后,乃即朝府门行去。

    此时的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彩,空气又闷又热,好像擦个火星就能点燃似的。

    有些飞虫和苍蝇在空中嗡嗡的飞,那一片微弱的声音,更叫人觉得烦躁。

    府门的值班吏员早就看到张长了。

    见张长似是要往府内闯,吏员不知他的底细,观其穿戴,是个士人,便拦住他,一边挥驱飞蝇,一边还算客气地问道:“足下何人?”

    张长仰脸,傲然答道:“吾寿张张长是也!你去把荀攸叫出来,命他速来拜见於我!”张长那天大乱荀贞的宴席,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昌邑的郡府、州府里边,他的名气已是传开。

    那值班的门吏闻得他名,呆了一呆,旋即大怒,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狂徒!荀使君的尊讳是你能叫的么?还敢妄言命使君……?真是混账!”喝令左右的吏卒,“拉走!”

    张长把剑鞘从腰带中拽出,探手拔剑,横在身前,叫道:“谁敢动我?我叫你血溅五步!”

    一个身材魁硕的吏卒绕到他的身侧,一脚把他踹到,余下的几个吏卒一拥而上,夺下了他的剑,拳打脚踢,不过片刻功夫,就把他打的鼻青脸肿。张长的那个驾车的奴仆见状,骇然至极,掉头就跑。张长滚在地上,大叫大嚷,骂道:“荀公达,你这老狗!不敢见乃公,便指使你的狗腿子仗人多势众欺负人么?荀公达,我入你老母!……哎哟,哎哟,谁踢乃公裆处?”

    他越是骂,吏卒们打得越狠。

    郡府临着城中的通衢大路,这场动静很快就引来了不少的百姓围观。

    门吏脱下步履,拽下布袜,塞入到张长的嘴里,一叠声地命令吏卒:“抬去远远地扔了!”

    荀攸在府内,得了禀报,遣吏出来询问情况。

    那张长骂的实在太过难听,门吏怕荀攸见怒,牵连於他,支支吾吾的,不敢把实情说出。出来探问情况的那吏员认得张长,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经过,就也不再问那门吏,回去说与荀攸。

    荀攸问道:“你确定是张长?”

    那吏员很有把握地答道:“那日他在明公的宴席上大闹,最后叉他出去的几个吏员中,就有下吏是其一。确是张长无疑。”

    荀攸也是头疼,心道:“这个狂生,上回我阿父饶了他一命,他不知悔改,却怎么又来闹事?”挥了挥手,说道,“此子虽是个狂徒,在州内薄有虚名,不要打伤了他,赶出城就是!”顿了下,补充说道,“传令给城门的戍卒,不许再放此人入城!”

    那吏员接令,又去到府门口,看到围观的百姓比刚才更多了,几个吏卒正在拽着张长,把他往他的那辆轺车上拖。

    吏员交代门吏,说道:“使君命不得将之打伤,赶出城就行了。”

    “他要再来呢?”

    “府君已有命令,不许戍卒再放他入城。”

    门吏应诺,待吏卒把张长按在了轺车上,亲自驾车,把张长送出到了城外。

    那吏员与他一道,把荀攸的命令,传达给了守御城门的兵卒。

    张长浑身上下,无处不疼,他费劲地从车上下来,扶着车辕,弯着腰,夹着腿,有气无力地,兀自指着城门,痛骂不休:“鼠辈!敢打乃公,等着吧,乃公饶不了你们!荀公达,你个没卵子的,见都不敢见我!你以为乃公会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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