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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两极分化

就像戈达尔极端激进的《中国姑娘》甚至《东风》这样高度政治化的电影,是以声画错位的布莱希特式的间离方式解构银幕认同幻觉、讨论政治斗争的可能性空间。贝托鲁奇的《1900》,涉及到**、法茜斯主义、资本主义等重大的社会政治系统的历史进程,但影片的落脚点却是人在这些意识形态-历史过程中的抉择,归宿是人。一部电影,如果最终的落脚点,只是批判或者讴歌了某种意识形态、某种制度、某个社会机构、某类人,不管这种批判或者讴歌具有多种程度的正确性,这依然是一部宣传片。换一个方式表述,许望秋的立场虽然是非常激烈的左翼批判,但所持的表现方式却是最保守的宣传片美学。”

    《纽约时报》毫不留情的给《冷》打了零分:“许望秋是一个意识形态强烈的导演,他的新作《冷》是一部带有明显宣传企图的电影。《冷》的内容很简单,香江大资本家利用经济危机,洗劫中层和底层的财富,一个心怀正义的好人郑毅被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大开杀戒。郑毅杀死了香江大地产黄四郎一家,但他并没有获得救赎,他内心依然是绝望的。在电影的最后,他颤抖着说,我冷。就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世界是冰冷的,是冷漠的。

    许望秋没有告诉我们,底层如何才能避免被残酷盘剥,郑毅们如何才能获救。联想到许望秋的身份,一个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员,答案就呼之欲出,只有革命,只有**才能改变世界,才能解放所有的穷人。

    如果是在20年前,像《冷》这样的电影是有煽动性的,会受年轻人的追捧。但在资本主义蓬勃发展,社会主义陷入困境的今天,《冷》这种贬低资本主义,为社会主义唱赞歌的电影只能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