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点忘了你的年纪。”

    老人恍然，也没再强求，独自喝起酒望向前面熟悉的村落。

    “和东京的百货公司合作是我的主意，大家凑钱投了1500万……这些钱拿不回来就算了，可是村子不能背负贿赂罪名，所以我拔刀了，人是我杀的。”

    高成瞥了眼坦白认罪的老人：“东京给私企钱算不上行贿，没有贿赂罪的说法，完全可以起诉对方，拿回钱的几率很大。”

    老人面容呆愕，过了一会才苍老几岁般摇了摇头。

    “算了，这就是命运吧？那个女人说得对，1500万没有用，根本签不了约，百货公司根本不可能和我们合作……”

    “说这些还太早了，这么好的酒还怕没有销路？”

    高成只是闻着香味就知道是好酒，而且昨天也品尝了村子里的甜酒，和百货公司签约完全没有问题。

    “有一句话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如果早一点遇到你就好了。”

    老人怅然若失。

    “村里人的话……他们也会有罪吗？”

    “应该是有的吧，”高成迎上老人关切的视线，“处理尸体还有隐瞒……”

    “不行啊，他们也是太想帮我了……可以救救他们吗？村里人不能有事，作为交换，我会自首认罪的，拜托你了！”老人着急请求道。

    “我只是通知了警方到池塘打捞尸体，”高成看到有长野县警员找来，起身告辞道，“村里人要是能够把帮你的这份团结用在合适的地方，村子迟早都能恢复活力。”

    在东京都吸血下，这种小山村会没落并不奇怪，几乎就没看到什么年轻人，不过并不意味着村子没有希望。

    “是吗？”

    老人松了口气，苍老的面容上总算露出笑意，目送着高成去和警方汇合。

    “希望真有那么一天吧，真想再看看村子好起来的一天。”

    “馆先生！”老酿酒师匆匆忙忙跑来，激动哽咽道，“东京那边来消息，合约成立了！”

    “什么？”

    “说是有大人物特别问了我们的雏乃誉，我们成功了！”

    老人并没有太兴奋，默然思索间朝酿酒师点头道：“辛苦了，去告诉大家吧。”

    真是讽刺，早知道就应该相信自己酿的酒。

    中午，雏美村事件随着村长坐上警车离开村子而告一段落，高成也重新开始返程，开车回东京。

    根据警方时候调查，案发现场的确就是村长家，凶器是供奉的日本刀。

    时间差不多就是他从酒吧回到房间后，被发现假冒身份的日下部薰子接到电话第二次去了村长家，他看到的灯光也是日下部生命最后时刻的灯光。

    打开系统光幕，结算成功后已经抽到了新的卡片。

    是“酿酒”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