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 满堂春色不知秋
布拉立刻动手,她先是让兵哥忍着,一伸手从自己的贴身衣兜内掏出个小布包。里面竟然藏有一把精致的小刀。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应急的药物和纱布。
竟然和神巫长老一样,阿布拉打开了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很不客气的倒出来一粒小药丸,顿时就喂兵哥吞服了,这才拿起小刀,利落的在兵哥的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你忍住,我要将毒液挤出来!”
呃!
兵哥咬着牙没说话,不过心中却是郁闷到了极点。你妹啊,说动手就动手,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啊。你划完了才说,这和强女干有什么区别。
但兵哥也仅仅是恶趣味的腹诽一下而已,因为此刻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模糊的想睡。
那种药丸太神奇了,不仅仅阻隔自己对于痛觉的感应能力,甚至全身都有点不对劲起来。
对,是不对劲,有一点麻木,酥麻的感觉。
但还能够清醒的感觉到有点痛,是的,一点点的痛。因为被小刀划破辟股的感觉兵哥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应到的。随即兵哥就感觉到阿布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使劲的揉敛着自己的辟股。这种感觉很特别,特别的舒服。竟然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兵哥好像听到阿布拉在叫着自己的名字,但是兵哥只是模模糊糊的答应着,因为他很想睡觉。于是一边答应着,一边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朦胧中,兵哥一阵颤抖,他觉得酸爽极了,就好像是谁一下子亲在了自己的辟股上,还好像是在吮吸着什么的一般。这感觉,就像是飘向了云端般的享受,你妹啊,爽歪歪啊!
模糊中兵哥做了个梦,梦中恰是罗云锦帐----
一种两容仪,红共白、交映南枝。
紫霞仙指冰翁语,花如醉玉,香同臭雪,别样风姿。
相守岁寒期。
春造化、密与天知。
羞将脂粉隈桃李,独先结实,还同戴胜,归宴瑶池。
正所谓皓腕浮动,纤舌弄巧,满堂春色不知秋。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兵哥幽幽的转醒。你妹啊,后面冰凉一片,似有水迹,闹腾的特别的难受。
伸手一摸,不仅触到了一团柔软。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不仅如此,还摸到了一手的水迹。
怎么了这是?
模糊中兵哥赶紧拉了一下自己的裤子,这才发现好像是卡住了。一咕噜转过身来,兵哥倒吸一口冷气。只见阿布拉正趴在自己身上,旁边强光手电亮着,阿布拉迷人的小脸楚楚可怜,上面正挂着泪花。
但人却是昏迷的。
“阿布拉,阿布拉!你醒醒啊,怎么了这是!”啪的一声,一个亮晶晶的小刀片掉落在地,兵哥赶紧小心的捡了起来,这才发现是一个自做的手术刀模样的东西。
哦,想起来了。
兵哥一瞬间慌了心神,可不是想明白了吗。自己中毒了,被尸蛊咬中了辟股。而阿布拉正在为自己清除毒液呢。她用小刀划开了自己的伤口,往外挤着毒血。
嘶----!
毒血!
兵哥赶紧往地上看看,果不其然,一小堆腥臭的淫秽物,明显是从自己伤口中挤出来的。
不对,这不是挤出来的!
看清楚了,用强光手电再次照了照。兵哥瞬间释然了。
----阿布拉竟然不顾及自己的生命,用嘴帮自己把毒液吸了出来!
“阿布拉!”
一种莫名的感激顿时充斥在了兵哥的心头。是一种什么样深深的情怀,竟然让阿布拉奋不顾死。
这绝不是一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简单的情怀,更不是仅仅的崇拜。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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