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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连环劫(一)

,又饿又渴。

    求生意识让我挣扎着想要自救,但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倒是头顶有一丝光线透了进来,把我关进了地窖里,瞧这地窖的样式这表示我仍在城里,并没有被他们送出去。我努力地回想着,2000年时能够挖得出这种地窖的有哪些地方。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三个地方,其一,是三姑父承包的林场,他承包的那处林场除了一片乱坟还有一片果树林,果树林的尽头有个岩洞。其二,城中往西,那里有一片甘薯地,甘薯地的左侧有一片丛树林,那一块也挖了不少的地窖,其三,城中往南,南边多乱石,乱石堆中也有不少地窖。瞧着这地窖四周的泥土的颜色和质地,我推测自己是困在了城中往西。

    在过往的历史里,拐卖妇女儿童又记录在案的,我完全没关心过。

    我静静地坐着,偶尔抬头看看上边,上边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就那么一直坐着,坐等那两个人贩子过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他们拉我出去的时候我怎么做。等啊等啊等啊,从微弱的光线一直等到连那一丝光线也没了,那两个人贩子仍是没出现。

    一直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他们一直没出现,要么,他们以为我死掉了,把我扔下这个地窖抛尸,要么,他们中途去拐其它的姑娘时被抓了。其实,我更期待是后者,假如他们被抓说不定会供出我,只要供出我那我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思路是很清晰的,可如今,我除了等,还是等。

    每一秒,每一秒都过得很慢很慢,假如此刻有时钟,我能清楚地听见时钟嘀答,嘀答,一秒一秒地走过,伤口似乎越来越疼,当我疼得快要死过去的时候,我听见外面的世界似乎有动静了,是我的幻觉吗?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真是可恶。

    的有人凑了过来,“喂,醒醒,醒醒啊!”

    “昏过去了,先送医院吧!”

    那是还有一丁点意识的我听到的最后两句话,那种在云端飘啊飘的感觉其实并不好,据我后来的经验,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病得一定不轻了,诸如发烧说胡话,或者某个器官感染,再或者免疫力已经降了大半,病毒都出来嚣张的时候通常会出现这种在云端飘的感觉。

    我费力地睁眼,很费力。

    迷迷糊糊地竟然看到了我爸,他一脸担忧地望着我,还有我的班主任,班主任的脸色很难看,不管怎么说总是个称职的班主任吧!十五年前,我这么着三天两天往医院跑的时候,他还领着我去医院找他那个在放射科的弟弟请求额外救援来着。我还在内心笑他纯书呆子,他弟弟是放射科的,我那是什么病他弟弟也不是主治医生,能怎么着帮我。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他的关照。同样也是生病住院,大学时候的辅导员又是如何,她显得不知所措,只想尽快把我这个麻烦扔掉,最终送我去医院的却是我的同学。

    我想跟班主任说声谢谢,嘴唇动了一下,还是说不出话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我却听得清楚,班主任那个爱拖尾音的他安慰爸爸说,已经帮我请假了,纳尼,为毛是请假,不是说了退学的吗?

    老师,你也太尽责了。

    爸爸有些愧疚,不停地跟班主任说:“给老师添麻烦了。”

    彼此之间说着客气话,不一会儿,医生进来了,医生说了一大堆他的专业术语,听得所有人云里雾里,最后,估计也瞧见了所有人的一脸茫然,这才解释说要送大医院。

    呵,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转了半天,我刻意绕开了不带表弟去找舅舅,每天喝水,不再任性的不吃早餐,也不再乱吃零食,费了这么多功夫,费了这么大的劲还是没能逃开上天给的劫难。我想起那年里手上被针扎得千疮百孔,找不到一块好肉,静脉血管里能够触摸到的伤疤,深深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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