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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临难苟免

    长庚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鞭子,鲜血从脸颊处淌了下来,长庚嚎叫了一声:“他们真的是下山了。“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给这家伙灌点水。“鲁克明狞笑着望了望长庚。

    两个手下走上前来,把长庚从刑架上放下来,然后把他身体捆在一张长凳上,脑袋则没有支撑地后仰着,随后打手拿来一根橡皮管,一头插入长庚的喉咙里,另一头则插入刑讯室里的大水缸里,随后一踩水泵,水缸里的水便灌入长庚的喉咙里,长庚拼命地摇头,脖子涨得通红,青筋暴突起,无奈被两打手紧紧摁住,动弹不得,不一会儿长庚的肚子鼓起来了,越鼓越大,像是即将分娩的孕妇,肚子里面装满了凉水。

    “停。“鲁克明一抬手,打手把橡皮管从长庚的嘴里拔出,长庚的嘴里吐出几口血水。

    “现在可以说了吧?“鲁克明弯腰拍了拍长庚的脸。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相信我,我没撒谎。“长庚脸上全是水,不知道是凉水还是泪水。

    鲁克明不搭理长庚,把一只脚踩在长庚滚圆的肚子上,随后慢慢用力,长庚肚子里的凉水便从嘴里汹涌喷出,呛得长庚没法呼吸。直到把长庚的肚子踩扁,鲁克明才把脚收回。

    “怎么样,长记性了吗?冷劲秋到底去了哪儿?“鲁克明对着长庚大声叫喊着。

    “我不知道呀。”长庚摇摇头,他绝望地望着鲁克明,嘴里一口一口地吐着血水,浑身不停地抽搐着,眼神开始涣散。

    鲁克明冷笑了一声:“来呀,让他尝尝贴加官的滋味。“

    所谓贴加官,是一种古老的刑罚,就是把用水沾湿了的纸一张一张的贴到脸上让人窒息死亡。看似不见血,但其实受刑人因难以呼吸,面临窒息而痛苦不堪,一般人犯脸上贴了五张纸之后便窒息而亡。

    长庚莫名而绝望地望着鲁克明,他不知道什么叫贴加官,但是他知道那些打手又要折磨他了,于是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打手拿了个方凳过来,放在长庚的脑袋下面,长庚的脑袋终于能支撑起来了,但还没等他好好喘口气,一个打手就拿起一张浸过水的白纸盖在长庚的脸上,长庚顿时觉得呼吸不畅。

    “现在想起来了吗?“鲁克明冷冷地望着挣扎不已的长庚,从喉咙口蹦出几个阴冷的字。

    长庚蒙着白纸的脸抽搐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鲁克明朝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把第二张浸过水的白纸盖在长庚的脸上,长庚胸口不停起伏着,接着第三张,第四张,刚要盖第五张白纸时,打手发现长庚的脑袋一歪,腿一蹬,连忙把他脸上的白纸揭开,只见长庚已经翻白眼了,嘴里吐着白沫,断气了。

    鲁克明一挥手,两名打手把长庚从长凳上松绑,随后拖出了刑讯室。

    “怎么样,两位?刚才的一幕可精彩?“鲁克明走到刀疤和彭若飞的面前,得意地望着两人。

    刀疤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兄弟被折磨而死,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说出大当家的行踪,估计跟祥林和长庚两人是一样的下场,他的心狂跳不已,刀疤虽然跟着冷劲秋也打过几次硬仗,敢于冲锋陷阵,他脸上的那一道疤就是当年跟那些押镖的镖师打斗时留下的。

    但是面对这些可怕的酷刑,刀疤的内心感到一阵阵恐惧,他终于放弃了坚不吐实的初衷,他把目光投向了彭若飞,因为无论是祥林还是长庚,或是自己,的的确确不知道冷劲秋要把队伍带到哪儿去,但是这位凌先生不一样,他是冷劲秋的的心腹,是云雾山的军师,冷劲秋现在基本上都是听他的,所以他认为彭若飞肯定知道冷劲秋要把队伍带往何方。

    “凌先生,请你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就告诉这位长官,大当家的把队伍带去哪里了,行吗?求求你了!“刀疤向彭若飞投来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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