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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这不是乱抡吗(求订阅!)

  对此,蔡仍将自己手下的一众大臣召来问策。

    新投靠蔡仍的左企弓,虽然已经年过七十,但功利心丝毫未减,自从胁迫萧普贤女投降了以后,事事都非常积极。

    正好,蔡仍也缺这样的表率。

    加上,左企弓原来就是北辽的宰相。

    所以,蔡仍表现得很重用左企弓,不仅委以左企弓重职,还在制定燕地基本政策时,经常采纳左企弓的建议,让左企弓干劲十足。

    因此,蔡仍问策,左企弓抢先道:“党项那两路大军其实不足为惧,云左有长城和天险,还有完善的防御设施,只要布下足够的兵力,党项不付出巨大的代价是进不了关的。松亭关的情况也差不多。北边唯一需要担心的只有榆关一路,张觉对于咱们的招降,始终是模棱两可,微臣还听说,张觉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目前手下已有三四万人马,可谓是兵强马壮,他如果倒向女真,然后引女真入关,那对咱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微臣愚见,应该给张觉下最后通牒,他如果还不降,直接发兵拿下平州,彻底堵死北下的通道。”

    刘彦宗随后补充道:“如果夺下平州,北方的敌人,不论是女真,还是达旦,都不足为惧。而宋军的战斗力虽然低下,但咱们与宋国之间没有屏障可守,所以宋军应该是咱们此役最大的敌人,微臣建议,一旦开战,便以雷霆之势败宋军,然后派大宋南下,如果条件允许,就一举伐掉大宋,如果条件不允许,就逼迫大宋划大河为界。”

    李石道:“最好想办法避免这一战,咱们燕云现在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

    李石的话说到了蔡仍的心坎上。

    蔡仍并不怕打仗。

    可现在,燕地新复,百废待兴。

    别的先不说,仅粮食一样,就够蔡仍操心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打仗其实是很不智的。

    这时候,蔡仍多少也有些后悔,没听纲等人所主张的“先稳重金国和西夏,为此哪怕是付出一些代价”的主张。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关键是蔡仍确实不想采用软弱的外交。

    现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听群臣全都在说应对宋、金、夏之策,没有人说高丽,蔡仍问道:“那咱们何以事高丽?”

    蔡仍此言一出,群臣都是一怔!

    相互看了看,最后还是左企弓站出来,道:“高丽与咱们燕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没有利益瓜葛,想来,他们应该是受女真胁迫,才摆出这般架势,未必真想与咱们燕云为敌,也未必真会出兵,现阶段,可以先放任一下,静观其变,最多也就是遣使去质问一下……”

    其实——

    跟左企弓说得差不多。

    高丽本来是不想掺和宋、金、西夏和蔡仍之间的战事和政事的,因为这跟他们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问题是,高丽现在不能不为金国摇旗呐喊一下。

    原来——

    今年三月份,高丽睿宗王俣,在香林亭与宰枢大臣宴会,忽然发现背有微瘇,便赶紧回宫。

    可由于内医崔思全的误诊,王俣的病情突然恶化。

    到了四月份,才四十多岁的王俣,已经病重。

    在太师李资谦的主持下,王俣下遗诏传位于十四岁的太子王楷,不久病故。

    李资谦是当代仁州李家(又称庆源李氏)的家主,他是王俣的岳父——他将他的大女儿和他的二女儿嫁给了王俣,二女儿后来更是因为为王俣生下元子(太子)王楷而成为王俣的顺德王后。

    仁州李家,是高丽一个极为了不得的豪门。

    高丽文宗之后的高丽王,不是年幼,就是不德,进而也就失去了操纵贵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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