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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出逃(二)

    (今天是年三十,大家吃好吗?玩好了吗?玫子在这儿祝大家在2oo9年牛牛牛,事事牛。)

    出了总督府,也不敢走大路,专挑无官兵巡逻的街巷行走。虽前后并无他人,但蕊儿仍感觉到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不时地往后张望,看有没有被人现。

    眼见再过两条街,便可到苏家府,越的足狂奔。这时不远处传来巡逻的士兵的报怨声,蕊儿忙闪身进入旁边的一条小巷子,慌乱中却踢到一物,脚下一个啷跄,差点扑倒在地。就着月光一看,却是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依墙坐于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想必不知何处受了伤,却死在了此地。

    蕊儿急着回苏府,也未多看,等士兵走了过去,便往小巷外奔去。然刚走出两步,听到身后一声极轻的呻吟声。

    蕊儿愣了愣,原来那人尚未死去。回过身走到那人身边,蹲下身轻叫道:“先生。”

    那人又极轻地呻吟了一声。

    蕊儿肯定了此人尚活着,低头见他胸口略偏处插着一把短刀,短刀直没刀柄,伤口处仍汩汩冒出鲜血。如再不设法救治,只怕性命不保。轻声道:“先生,这刀,我得帮你取出来,否则你会死,你忍一忍。”

    那人听了她的话,竟慢慢睁开双眼,抬头看向她,轻轻点了点头。只是他头散乱,遮住了大半边脸,无法看清他的面目神情。

    蕊儿撕下裙子下摆,又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创药,抖了些在布料上。左手握住刀柄,极快地将刀拨出。鲜血直喷而出,溅了她一身。右手迅将上了金创药的布料堵住伤口,双手牢牢压住。

    那人在刀拨出的一瞬间,痛得全身一僵,硬是咬紧牙关,强忍着没叫出声来。

    蕊儿所带金创药乃以前父亲所配,十分灵验,没一会儿的功夫,伤口便不再有血流出。才松了手,又撕下些衣物,为他裹了伤口,道:“这药十分灵验,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还有要事,不能多加耽搁,你自己保重。”

    那人一直盯着她的脸,象是要永远记下眼前之人一般,见她把余下的金创药塞在他手中,便起身而去,望着她的背影,道了声:“谢谢。”

    蕊儿停了停,回头轻轻一笑,算是应了,然后急后往苏家府奔去。

    拍开苏家府大门,家丁见白日离去的蕊儿这大半夜地独立于门外,又满身满手的鲜血,惊得急禀苏德胜夫妇。

    苏德胜夫妇二人披了件衣服便奔了出来,见蕊儿衣裳破烂,又满是鲜血,大惊。

    张氏如连珠炮一般问道:“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一人回来?络儿呢?你是不是伤到哪儿?怎么会一身的鲜血?”

    蕊儿早奔得有上气没下气,待喘了口气,忙将出城被堵,苏络受伤被困之事说了一遍。

    苏德胜听了后,大怒,“没料到大哥果然不顾兄弟情份了,我这就找他去。”说罢就要往门外冲。

    “不用找了,我自己来了。”只见苏德全带了大队的官兵于门外涌了进来。

    “苏德胜见他带着官兵撞了进来,知是来意不善,拉下面道:“你把络儿怎么样了。”

    苏德全皮笑肉不笑地道:“他杀了官兵,我只是例行公事,将他暂时囚禁,等候听审。”

    苏德胜事先已听了蕊儿说了这事,见他如此说法,忙道:“如不是苏文带的官兵伤他在先,他如何能杀人?”

    苏德全冷哼一声:“哪有人伤他在先?是他脾气暴燥,几句话不中听,便了脾气,动上了手,打杀了人。你平日教子不严,才犯下如此大错,你还是先自己反省一下吧。”

    苏德胜恼得双目如要喷火一般,一拍桌子,指着他道:“你这要么就是苏文胡乱编排,要么就是你血口喷人。”

    蕊儿见他歪曲事实,小脸气得白,上前道:“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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