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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儿时篇外-结义(二)

想请求先生收为徒儿,一为强身。二,以后长大也可保卫家园。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钟楼看了眼,正拖了楚容手的窝阔台,实属上上资质。再看到楚容眼里投来恳求的眼光。看来这窝阔台打开了楚容那冰冷的防范之心。钟楼微笑着点了点头。窝阔台忙跪在钟楼身前,规规距距的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师傅。”

    铁木真大喜对楚容道:“你和窝阔台结了兄弟,以后也就是我的儿子,有什么难处尽管跟我说。”

    钟楼一听更是大喜,有铁木真相助,以后楚容报仇将是如虎增翅。忙要楚容也给铁木真磕了三个头。

    铁木真见楚容小小年龄,却不卑不抗,英气逼人,打心眼里喜欢,摸摸楚容的头道:“去和窝阔台玩吧,我和你们师傅还有些话要说。”

    楚容和窝阔台欢欢喜喜的出去了。铁木真等两小儿出去后,方邀钟楼去自己账下任职,然钟楼不喜官场生活,只希望能安心养大楚容,于是拒绝了铁木真之邀。铁木真知大多隐士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强求,能让小儿得如此明师,已是万幸。拜别而去,以后每月差人送物资上山,从此钟楼楚容不用再靠打柴为生。

    但楚容仍时常空闲之时打些树枝给年老的牧民送去。纳兰也时常跟着窝阔台上山来,也跟着学了些功夫来强身健体。

    楚容和窝阔台仍时常和桑都等人扭打,打完后仍会因出手不对被钟楼打手掌。然而两人身上的伤却越来越少。纳兰仍旧常常在他们打架后跑去铁木真那儿告状。玉真仍每次在他们一身伤回来后,瞪着眼一边埋怨一边为他们上药。楚容仍然一思念家人时就吹萧,每当这时候,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楚容依旧甚少言语,平时一张冰冷的脸,谁也不知他想些什么。但总是楚容走到哪儿,纳兰和玉真就跟到哪儿,而窝阔台却是,玉真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楚容对三人常常视而不见,我行我素,但内心对他们却有着亲兄弟姐妹般的情义。

    华英仍旧日日上山来打理家务,每当钟楼对着一排的灵位沉默时,眼里流露出的痛楚都会刺痛华英的心。而钟楼内心不是不为华英所动,但他想到身负的血海身仇,不知哪日就会横尸街头,如何敢对华英有所承诺。本想绝了华英的心,可是每每遇到那温柔的眼光,刺人的话却不忍说出,也不舍华英离去。这样的心思让心里更加苦闷,只得平日冷面少语,希望华英能自己离去。然而华英却是不向钟楼打听任何事,只是铁了心的等待,默默的等待钟楼能真心的接受她。哪知这一等就是几年过去了。

    楚容已满十四岁,长成俊逸潇洒的偏偏少年,但当别人看到他时,就算是夏天都会打个哆嗦。原本俊逸的脸却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深深的双眸中却堆满了千年的冰雪。此时他手中的剑随身动,一套剑招使得淋漓尽致。

    “楚容哥哥,我们都练了这半天了,休息一会儿吧?”一个明媚无比的美少女跑了过来,只见她一笑一怒都顾盼生辉。

    楚容看了一眼这美少女,收了剑招。玉真将自己自己的手帕递过去,楚容看也没看一眼,自顾去小溪边捧水洗脸。玉真当即杵在那儿了,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英资爽爽的佳公子追了上来道:“玉真,你慢点,也等等我。”来人正是窝阔台。

    玉真碰了一鼻子灰正没好气,一见窝阔台,杏眼一瞪道:“又没要你跟着我。”说完扭头走了。

    窝阔台一楞:“又怎么了?”

    这时一只玉手拍在他肩膀上,一张面如桃花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哈哈笑到:“又被玉真甩了啊?”

    窝阔台对那一身红衣的衣女翻了个白眼,对着前方叫到:“玉真,等等我。”声音未落,人已追了下去。

    那红衣少女却是纳兰。纳兰见两人远去,咯咯一笑,也追楚容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