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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戏花栅

蕊儿冷哼一声:“你这脖子还美不美啊?”

    花栅现在是两眼直,双手打抖,两脚抽筋,见问,忙答道:“不美,不美……”

    蕊儿笑道:“你还没回答我的总题呢,你倒是要和谁洞房?”

    花栅哪敢接话,只是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突然蕊儿脸一沉道:“出去。”说着让出一条道来,匕却并不从他脖子上拿开。

    花栅手不能动,只能用脚挑开船帘,迈了出去。

    见船头站着一黑衣修长身影,背对他们犹自吹萧。半晌方停住萧声道:“蕊儿,玩够了吗?”声音正是楚容。

    花栅一听是楚容的声音,更是吓得七魂六魄都不知归于何位了。望着那个背影如同见鬼一般,眼中充满了恐惧。

    蕊儿被药蒙了这半日,也周身不舒服,出得仓来,不禁长长得伸了个懒腰。

    花栅见蕊儿有所放松,奇快地用身体往她握着匕的手臂上一撞,这一招正是极险,但再不逃,只怕再难有机会。

    这一撞开蕊儿,飞身跃起,想跃入湖中逃走,哪知身子刚刚跃高,腰间一痛,全身不得动弹,竟被隔空点了穴,身子直挺挺地从半空中摔在甲板之上,只摔得他眼冒金星,全身骨头象要散架般疼痛。

    见楚容慢慢转过身子,不竟一呆,只见他双目朗如流星,俊逸脱俗,年约仅二十左右一般。花栅万万料不到一出手就将他制服之人竟如此年轻。

    蕊儿走过来,在他身上重重踢了一脚道:“你这么喜欢跳水?那我让你跳个够吧。”说罢,取下缰绳,将他手脚绑了个结实,连绳带人推下湖中。

    蕊儿长于江南之中,本精通驾船之术,将船浆来回摆动,小船便调转了方向,往回行走。

    楚容看了片刻已知船行之原理,将两脚一前一后分开而立,脚下用力,小船竟飞向前急使,蕊儿乐得拍手直跳。

    再说花栅被蕊儿绑了手脚丢于湖中,直往下沉,忙屏住呼吸,这大冬天,水虽未结冰,却也寒之刺骨,泡在这水中,直冻得牙齿格格直响。越加害怕,只怕还没被冻死,已经被淹死在之湖水中了。

    就在体内空气越来越少,咕咕喝了两口冰水之后,那船猛然前行,将缰绳拉直,把他拉出水面,才得以吸了口气,然尚未来得及呼吸,又落于水中。如此上上下下,加之身边芦草打在脸上好不疼痛,真是苦不堪言,什么恶毒之话都骂了个尽。

    蕊儿听到骂声,拿了撑船所用长竹披头盖脸的打向他,花栅吃痛,只得闭口,改在心里痛骂,正要誓等上得岸上非剥了那小蹄子不可时,身子被撞得一转,却见楚容立于船头,身上股股生风,方知此船乃他用真气催其疾行,那身修为只怕自己练上几辈子也不能及,杀他们之誓言哪还敢,只求以后不要再看到二人。

    蕊儿见他不再骂,也不折磨再他,回船头看楚容驾船,暗道:“真没料到他内功修为到了这般程度,只怕尚在爹爹之上。”

    小船在岸边停稳,楚容将花栅提到岸上,看看天色道:“就快天亮了,我们将此贼先送到官府去。”

    蕊儿将其脚上绳子割断,只留其手上绳索,又斩断连接船身之处,将绳头牵于手中。楚容又解开其穴道,让他可以行走。

    花栅被提出水面,呕了几口湖水,寒风一吹更是冷得全身如塞豆一般,好不狼猾。听楚容说要将他送官,心思乱转,知自己背着如此之多的案子,这一被送到官府如何还出得来。走到一树丛之处,花栅心生一计叫道:“姑娘慢行。”

    蕊儿脸一沉道:“又怎么了?”

    花栅道:“我要出恭。”

    蕊儿笑道:“你在水里还没拉完吗?”

    花栅黑着脸甚是难堪道:“大便,水里怎么拉得出。”

    蕊儿见他说得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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