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样明的刺暗的刺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你既一片茫然你就无法征服所以我的心思根本不在南天门上我用后脑勺研究着死啦死啦而他在研究狗肉的爪子。
虞师的攻击被迫无期滞后于是我们活着活得很高兴。若为安逸故两者皆可抛。日军想必也很高兴因为永无休止的炮仗终于停止。
克虏伯钻进来拿着一枚三七炮弹两只小眼放着光:“团长打一炮吧?打一炮吧?”
死啦死啦:“打一炮做什么?”本书转载bsp;克虏伯立刻便以为自己会意了:“嗯打两炮!咱们又不是叫花子!”
死啦死啦:“打*炮做什么?”
克虏伯便小眼炯炯地愣在那并且炯炯很快成了黯然。
我头也不回地:“出去。团长他老人家在坐月子。”
于是克虏伯讪讪地出去胖大的背影充盈着失意。
克虏伯落落地拿着他的炮弹走过战壕。
郝兽医正带一张失落而茫然的脸鼻孔里堵两个布卷在治蛇屁股的战壕脚但愿不要又治成截肢。
迷龙拉了他们的新朋友柯林斯弄了个水烟筒在那你传我我传你地吸着彼此被呛得昏天黑地是他们的娱乐。豆饼在那里洗着一大盆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但也并不能逃开被他们时时喷云吐雾过去的噩运。
丧门星弄了个炭盆几个破瓦罐上拿铁丝绑了长把手一会放点茶叶一会加点糯米不辣蛇屁股一脸虚心求学的样子窝在旁边。也别管他们在爆什么玩意总之是件只要有事就绝不会去费功夫的闲玩意。
最近很消闲悠然见南山因为我们中间那颗过度活跃的灵魂终于消停。我知道虞啸卿和孟烦了地脑袋同时在他脑袋里打架。这回好像我赢了我知道他正在步我后尘正在变成我们。人渣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但他们用后脑勺也看得见他的无所作为。用脚趾头也闻得出他的沮丧。”
拿着炮弹过来的克虏伯引起了骚动顿时每个人都忙着收拾那点破家什。
迷龙一手拉着柯林斯一手拉着豆饼柯林斯绝不放弃他刚喜欢上的水烟筒豆饼抱着大盆的衣服。
迷龙:“快走快走。我儿子又要玩炮仗了。”
克虏伯悲苦地:“今天不打*炮。”
不辣:“……”
丧门星:“他哪会扯谈?他除了吃就是睡战防炮就是他娘他老婆他妹妹他女儿还有他们家的母蚊子。”
克虏伯:“我饿了。”
不辣鼓出一腮帮空气蛇屁股嘿的一下抽爆了他们用那空气声来表示一无所有克虏伯也并非有多饿。郁结地回他的炮位而且人渣们关心的也并不是他。
迷龙:“该死不死的怎么半死不活的?”
人渣们就一起看防炮洞。郝兽医没看。郝兽医一口气似乎要叹穿五十七年的悠长。
迷龙:“老不死地怎么也半死不活的?”
那不是问候而更像慨叹然后人渣们继续各有各忙。
我还在那装模作样拿个望远镜观察对面的南天门一只鞋猛砸在我的头盔上这样粗暴的举动目前只可能来自我的团长。
死啦死啦:“不要拿后脑勺看我!”
我恼火地转了头:“谁像你个肚脐上也生眼的妖怪……”
第二只鞋也飞了过来我算知道人为什么要穿两只鞋了。
死啦死啦:“也不要转过来看!”
我愣了一下儿把两只鞋给他踢了回去。我扯了我床上的被子从脑袋上蒙了下来现在我的背影对死啦死啦来说像一床会走路的被子然后我对南天门使用着望远镜一边从被子下瓮声瓮气地着抱怨。“这样好了吧?没事就龌龊安逸生事端。谁也没瞧你。你现在活脱一条九头蛇。倒有八个脑袋在瞧着自己过不去。你何不去找点事干?”
死啦死啦:“没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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