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可那个睁眼瞎还在喊着:“人呢?”
我又一回冲了过去我想掐死他算了:“在呀!”
可人这方面不瞎让了一下随便找了件家什就把我给打得折了一样。狗肉瘸着跳着用牙齿威胁着那些像我一样居心叵测想要趁虚而入地人它总是无条件地和它第一个认同的人类站在一边。
我后来看着狗肉也快疯了一样我也快疯了。拳脚在我头上挥舞平时攒下的那点可怜家当现在都成了凶器它们的碎片在我们身上头顶飞掠我用我最后还剩下的一点理智死死抱住狗肉。
我:“好狗肉……好狗肉……是我……狗肉是我……”
我念叨着狗肉终于渐渐安静下来而死啦死啦击退了我们的又一次进击他站着一堆碎片之中瞪着这屋子低矮地天顶倒像在看无尽的天穹。
我拉得回狗肉可没法接近他正在掉进去的那个世界----三千人都死去了迷龙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绣花针。
后来他安静了站在那间残破得几近废墟的屋里慢慢地整理自己。那屋的门板都被撞掉了四面漏风尽管只是一灯如豆我们也看得清晰。
小猴带的特务营遥远而稀疏地站着夜色里我们站得离帐篷更近一些我们一边如丧考妣一边却只好干听着从帐篷里出来的那个哼哼唧唧的调门。
迷龙:“……一更啊里呀月牙出正东啊梁山伯懒读诗经啊思念祝九红啊……”
张立宪还在怔忡着可还是忍不住诧异:“干什么?”
我:“……他老婆没走?”
张立宪从身后揪出一个小脑袋那是雷宝儿我倒很奇怪他怎么跟张立宪倒处得挺合适的一边瞪着我一边揪着张立宪地裤管。
张立宪:“说要照顾他的腿伤。小的是我们带着睡的。”
我吓了一跳:“林督导快把他弄走!有伤风化的!”
阿译连忙把雷宝儿连哄带抱地搞走了张立宪还在那诧异:“伤什么风化?”
我:“办事呢。”
迷龙又在那连哼带吼地浪:“……风吹树摇摆哎哟。猜一猜呀猜一猜猜一猜呀猜一猜……”
而张立宪如在云里雾里怪不得他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联想到那丫地在干什么:“办什么事?”
我歪了头瞪着他干咧了咧嘴很想笑可又想哭。
张立宪终于猛醒了就狠拍脑勺:“……喔……喔喔喔喔!可他腿断了呀。”
我:“他手脚都断了怕是还能照常干这事……不过用什么法子也只有他那色鬼的脑子才想得到。”
张立宪就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后来我们就呆在那里听迷龙断断续续地唱着歌。有时他碰到了伤腿就痛得一下子把调门全跑了有时他没怎么痛可也跑了调那是什么缘故我们这些鲁男人倒也自知只是这里一大半人嘴上不干不净见了真招反倒不好意思说出来。
黑黝黝的。死啦死啦屋里一灯如豆也不知那屋都快被他砸残了怎么还能留下个灯。迷龙帐篷里那顶气死风调得光很低连个映影都没有我们就傻子一样或背着或面着那顶帐篷。
看来我们今天只好这样等待天明。
恃功自傲抢械行凶----军部判下这天才的八个字根本用不着原告到堂。八个字一定来自唐基那种天才的脑子轻轻便抹掉了不得不认的显赫战功一个恃字一个抢字。迷龙现在罪加三等。
小猴在我身边心猿意马地转悠我看了看他我对他倒没有恶感。
小猴便笑了笑来自那种尽了力于是也安了心地人。然后他悄声地:“你能不能去跟团长说……是师座带地话。”
我:“还有什么好说。”
小猴:“军里天亮就要来提人入他们手就惨了……师座说这样的精英和栋梁不该落在宵小手里所以……天亮行刑我们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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