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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1672年老人河西岸杰凡纳堡垒冬天

    昨天晚上战斗正酣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了小雪花。随即鹅毛般的大雪就扬扬洒洒的席卷了整个河岸。天刚开始见亮的时候,被寒风从睡梦中吹醒的裘摩从壁垒的木垛里探出头去,却只能看清楚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法国人的百合旗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了,河对岸隐隐约约在白蒙蒙的雪幕后还有些颜色,除了风声,火堆的噼里啪啦声,就只有抓紧时间补觉的战士们的鼾声了。

    看来雪不停下来,敌人是不会再进攻了。

    裘摩用一张毛毯子把自己和自己心爱的燧枪紧紧地裹起来,一边嚼着天赐军配给的标准干粮----干脆玉米饼,一边灌着前天从堡垒地窖里意外现的一瓶保存完好的法国葡萄酒。

    一个礼拜前,天赐第十四步兵营从法国人手里偷袭夺下这座堡垒的第二天,就被整整三千人的法国远征军一个团包围起来了。激战六天以来,十四步兵营锐减至不到四百人,不算攻城时的伤亡,这几天几乎损失了全营1ooo人编制的一半!好在杰凡纳城堡囤积着法国人大量的物资粮草,裘摩他们至少吃穿不愁,就是酒少了点儿。当然,这些粮草也是法国人势必夺回杰凡纳的主要原因。

    都怪***那几门炮,夜间攻城时全营一共开了不到五炮,还直接贯进酒窖里一炮。

    裘摩一想到大冬天喝不到酒,心里顿时埋怨起来,这时候要是有一瓶火辣辣的天赐酒就好了。

    “大黑牛,有酒给分点儿!”

    不知道什么时候裘摩身边伸过来一只锈渍斑驳的铁碗。顺着铁碗看过去,一个头顶西班牙船盔身着野牛黑毛皮衣,外边还罩着印第安骨笛甲的老兵,正蹲在旁边冲着裘摩傻笑。但是笑脸丝毫掩饰不住那个人眼里的贪婪,因为那对乌溜溜的眼珠子正死死地盯着裘摩手里的酒瓶子。

    “没有酒!”裘摩马上把酒抱进怀里。

    老兵见裘摩把酒塞起来,立刻不乐意了,他嘟囔了一句裘摩听不懂的印第安脏话,随即又换回笑脸,一句还算标准的大明话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给口酒,我给你讲个故事。”

    因为长得黑壮而被印第安士兵称为大黑牛的裘摩十年前跟着四叔移民到这片大6以后,他就特别喜欢听印第安人们讲他们古老的故事。这些故事里,裘摩最喜欢海华沙。他想,等天下太平以后,他要把这些故事写成书,带回大明家乡,让家乡人都知道跨越无尽的大海,还有美洲这样一片神奇的大6。

    “你先说,你讲的是什么故事。”被正中弱点的裘摩有点儿妥协了。

    “你听说过批护令么?”

    裘摩摇摇头。

    “来,我慢慢跟你说……”老兵从半推半就的裘摩手里邻过酒瓶,倒了半杯在铁碗里,又把酒瓶子塞给裘摩,慢慢谈起来。

    老兵的大明话说得还不错,偶尔参杂着印第安话,但是对于听了十年印第安故事的裘摩,这点儿语言障碍根本算不得障碍。

    二十多年前,天赐还是只有几个镇子的小势力的时候,老兵是一个在距离天赐镇东南方很遥远的一个小部落的少年。那里是西班牙人的地盘。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少年,名字叫做伯提那,那个部落叫做明苏维。明苏维人曾经和阿帕奇联盟一同对抗从被征服的阿兹台克一路杀过来的西班牙殖民军。在阿帕奇人战败北迁之后,弱小的明苏维只好向西班牙人称臣,向西班牙总督缴纳高额的税金,以及参加沉重的劳役。明苏维的每个成年男人都要到西班牙人的矿场去干活,直到全身的精力被榨干为止。离开家乡的男人们没有一个回来,他们的结局就是死在矿上。伯提那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在婚礼的晚上让母亲怀上伯提那之后就被拉到矿场去了。明苏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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