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永不关机!
天华又在逼着子桀干这干那子桀拿着一块抹布伏在地上被他指挥着弄得好狼狈。
“把地板擦干净快点!这里还有那里年轻人做什么事都没点积极性呢!”
子桀对于天华这种喜怒无常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
子桀一边抹地一边埋怨:“干吗这么急呀?我的手刚好就让我做事。”
“一会儿有个客人要来你要好好替我招呼听到没有?”
子桀有点意外“我们家会有客人?好像除了阿洁和家琪外没人会来吧!”
“少罗嗦!”天华按下他的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那你呢?”
“我有事要出去。”
“知道了!哎?你的朋友要来你干吗要走?太不礼貌了吧!”
“别问那么多你怎么像个管家婆一样?我先走了对了一会儿换套像样的衣服。”
“知道了。”
门铃响是思霆。
子桀惊讶地看着他。
思霆看他怔在那里:“怎么了?见到我就这样的表情?”
子桀抓抓头:“骆教授说的朋友不会就是你吧!”
“什么啊?”
“他说有个朋友要来可他却走了。”
“骆天华那样的个性还会有几个朋友?”
“我也疑惑啊!又让我换衣服又让我擦地板耍我嘛!搞得我这么紧张。”
“昨天思捷来找过你是吗?”
“偶然遇见的。”
“他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我都忘了。”
思霆有点安慰又有点无奈:“你和以航最大的不同就是你不会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
“这样不好吗?”
思霆点头:“那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
子桀目光游离:“不知道。”
思霆看出他的逃避:“好吧!该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的。”
门铃再次响起子桀说:“可能是教授说的那个朋友来了我去看看。”
“谢阿姨?”然后小声说“教授搞什么鬼啊?”子桀有点摸不着头绪了。
思霆对谢珂道:“好久不见。”
谢珂幽雅地一笑:“好久不见。”
子桀看着他们的表情那么复杂让他猜不透:“你们认识?啊……你们坐啊!我去帮你们拿饮料好吗?喝什么?”
谢珂说:“什么都可以谢谢。”
子桀去拿饮料心里迷惑着一头雾水。
他拿着饮料出来时思霆与谢珂正在谈话。
“天华在你走后灵感怠尽了一般再也作不出像样的曲子后来只能靠喝酒才能使自己振作一点找到感觉。他当年没有想冷落你而是一直在集中精力想为你作一动听的曲子给你惊喜可是我们却生了那样的事那曲子只作了一半二十一年他也没再碰那个曲子直到我让子桀做他的学生他们好像很有默契子桀悄悄地把那曲子补充完整了天华从子桀身上找回从前的自我。”
思霆哥哥、谢珂、骆教授……他们之间会有着怎样一个故事呢?子桀在想。
小广场的秋千上靳宁慢慢地荡着。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讨厌的声音这也是男人最可恨的失踪方式。手机换号找不着人让你想恨不能恨想爱爱不着想骂骂不了只能一个人默默咽下这份怨忍下这份伤。
作为一个男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当面说明白?有什么人不敢直接去面对?而且那是曾经深爱或者仍在爱着的人为什么要选择躲开逃避?连电话都不敢接更别说见面了这是男人所为吗?不爱她就不要招惹她爱她就好好地对待她!离开算什么?就算有苦衷就算有理由也该面对面地讲出来不是吗?他们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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