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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说句题外话,月宿是月xiu,不是月su

    妖桃一脸死不拉叽的表情,我心头一动,开始了邪恶的想象,该不会,布这个幻境的人,是妖桃的情人或者前情人?情人反目,爱反成伤,这是多么凄美的故事……

    再联想一下妖桃的来路……从天宫出走呢……该不会……

    我仔细打量着妖桃:难道他是……月宿的亲爹?

    桃子和天后的倾天绝恋……难怪妖桃如此反对跨越种族的爱恋呢,他根本是自己深受其苦啊!哇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妖桃看我一眼:“你笑什么?”

    “没啥……就是想起了一些天神里很好笑的事情。”

    妖桃笑笑:“在我看来,你也是天神。”

    “啊?”

    “在天上飞的神经病!”妖桃咬牙切齿地说。

    看妖桃终于打起了精神,回复了得意洋洋伶牙俐齿的模样,我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我熟识的妖桃嘛,那个一脸悲切的家伙是谁呀,我不认识。

    “喂,妖桃,你知道是谁搞的鬼,有办法弄我们出去吗?”

    妖桃气定神闲地说了一个字:“等。”

    “等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吹笛人啊。”妖桃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是听见有人吹笛子吗?”

    “哦。”我点点头,坐在地上开始发呆----当然只是样子看上去发呆,我心里则是在思考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

    开始思考之后,那尖厉的笛声也没那么刺耳了,我沉浸在思想的世界里,权衡、判断、矛盾、犹豫、大胆、退缩、怀疑、相信……

    直到有人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能用最俗的容颜如玉四个字来形容他。他穿着一件非常普通的蓝布衫,头发挽起来用一根蓝色的布带束在头顶,除此之外,通身上下无一点装饰----他本人就是最好的装饰。

    他是吹笛子的人吗?我打量着他:“你的笛子呢?”

    他转过身去,向我展示别在他后腰上的短笛。

    “你是谁?”

    他不回答,只是看着我笑。

    “是你布下的结界吗?”我又问。

    他依然笑而不答。

    “你是哑巴吗?”

    他笑得很灿烂,同时点点头。

    我哑然了。

    他转过身去径自往前走,走了几步他回头看到我没跟上,于是跑过来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一个男人(?应该是人吧……)牵着我的手穿行在黑暗之中。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我发现黑暗也是有生命的,会流动的,有些地方是浅浅的黑,怯生生的,害怕你走近,有些黑是恣睢绝望的,呼唤着你走进,有些黑大大咧咧满不在乎,有些黑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蓝衫人非常熟悉这些黑暗,这些黑暗对他的态度也很亲昵,他自如地穿行在黑暗之中,连最危险凶暴的那些黑暗也对他彬彬有礼。

    妖桃停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反正,它一路沉默。

    越走周围越亮堂,当然只是月夜的那种亮堂罢了。行到最后,我看到一个小桥。奇怪的是,桥下并无流水。蓝衫人在刻着花的石头台阶上坐下,掏出腰后的短笛,吹了起来。这次的笛声完全不同。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桥下没有流水了。

    这笛声就是流水,缓缓的、慢慢的、轻柔地漫过我的心头……

    持续了好几天的躁动不安在笛声中渐渐消散了,我靠着雕着小狮子的栏杆站着,心头恢复了清明:春风谁渡奈何桥,生飘渺,死飘渺,赚钱最重要!我的使命是打工,目的是赚到足够的钱……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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