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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四阿哥养熟的奴才

的漕帮帮主都到船帮会馆了,眼见着就要在家里宴客,里头若是还闹着,哪里敢把人往府里请?”

    比儿红着脸笑着,“前后宅的,还隔了个花园,哪里又有那么大的响动?大奶奶她们总不会闹到前头来。”

    安生哭丧着脸道,“比儿,你不知道,如今不是当初你在府里的时节了。先头后宅里女人虽多,到底只有月姨奶奶一个是主子,你又替爷看着,吵归吵,也就是后宅里。如今伏名时时跟着爷在外头跑,我在府里管着文书往来,没功夫理会。那些管家媳妇、丫头们看着后宅里三个主子,哪有不各立山头的?这些人个个地要表忠心,缴投名状,整日里寻衅挑事,后头乱得不成体统。若不是大奶奶顾着爷的子嗣,她们怕是连下药使绊子这些事儿都做出来了。这样的动

    保得住不闹到前头来?”

    比儿骇笑着,“目儿呢,她也不替爷管管?”

    “她自个儿都撇不清,哪里还能管?”安生磨着牙,“她如今就是月姨奶奶跟前头一个红人,愣充了月姨***狗头军师,那君臣相得的样子,你是没看着,刘备遇上诸葛亮最多也就是那样了!”

    比儿又是惊,又是笑,“目儿她她替月姨奶奶拿主意?她可个最爱震服人地性子”

    “谁说不是呢?月姨奶奶在房里头什么样我是没见着,但凡她出了房,那就和皇妃出行没啥两样。就算是逛个花园子,也得提前半月把满府里的人都叫来听明白了,差着人去修枝扫叶,洒水净道,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到得那时辰,前头没有八个丫头开道,后头没有八个媳妇跟轿,不把她那大红包锦的紫檀木显轿抬出来,生似那满园子的花都没法子看。她那爱显摆地性子,从清河追着大爷要葛纱起,就没改过半点,现下又有目儿助着她,哪里还不摆足了排场。”

    比儿看着安生一脸的闷气,笑得不行,“她这样地性子,竟也知道给我们奶奶送吃食过来?目儿是想不着的,她身边还什么智多星?”

    安生转颜笑了起来,“她这样的性子,大爷不耐烦理论,大奶奶又让着她,彩云就算是有身子,她也没拿她当个人物。不过是进府时吃过姑***下马威,晓得些厉害,才这般懂规矩。这几年我想明白了,她必也想明白了,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要不是咱齐府里总算还有一个她怕的,她还不翻了天去。”

    安生唠唠叨叨说了些往事,却也没法子,只得回去和齐强另行设法。比儿方送着他出了门,便见得小连走了进来,“比儿姐姐,直隶总督府上送贴子过来了,他们家大少爷明日晚上请爷过府里吃同年宴。”

    比儿微微一怔,“同年宴?”

    内室里静悄悄的,陈演抱着齐粟娘正睡得沉,却觉得脚底上有股冷气冒了上来。陈演打了个寒战,迷迷糊糊把脚在热炕上蹭了蹭,觉着暖和过来便又要入睡,却忽地醒过神来。

    陈演努力睁开眼,用被子将齐粟娘地肩头掩好,微微捱起身子看脚上一看,却是葱绿锦被被两人交缠的腿绞了起来,露出了一条缝隙,冷气涌入,齐粟娘白生生地脚趾也露出了被外。

    陈演连忙坐起,四处看看,一眼瞅着他的被子已是掉到了地上。他哑然一笑,替齐粟娘压好被子,光着身子爬到炕边,一把抓起地上地被了,盖住了齐粟娘的下半身。

    屋子里虽是烧着炕,陈演还是冷得打了两个寒战,急急忙忙钻回被子里。被子里热乎乎地,齐粟娘光裸的身子抱在怀中又香又软,陈演的心也是热乎乎的。

    “粟娘……”陈演一时睡不着了,轻轻叫了齐粟娘一声。齐粟娘在睡梦中听到这声音,伸出手搂住陈演的颈脖,贴在他胸前,含糊了一声,“……困……”

    陈演正在齐粟娘身子上游移的手不禁停住,他低头吻了吻齐粟娘的顶,悄声道:“那我们就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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