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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得早当今皇上是刘裕的儿子刘义隆。他虽然觉得吃惊为什么他会什么也不知道?但又觉得理所当然似乎自己真地已经活了几十年是一个中年人了。

    不数日到了会稽老家谢家在会稽是几世的旺族根基尚在仍然过着门阀贵胄的生活。他却因为被贬官的原因心中颇为不满日以继夜地酒色笙歌:不务正业。只偶尔写上一两小诗。

    忽然有一日谢墨儿惊慌失措地跑进来大叫:“主人不好了。”

    他已经喝得半醉醉眼惺松地问:“何事慌张。”

    谢墨儿道:“皇上听信谗言以为主人被贬之后就心怀不满日日纠集士子针贬朝政已经派了司徒刘义康来捉拿主人了。”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为何会有此事?想不到我退居会稽仍然会遭此无妄之灾。”

    谢墨儿道:“主人怎么办呢?”

    他冷笑道:“若是没有我谢家的北府军他刘家又如何能得天下。当今皇上不仅削了谢家的爵位又故意罗织罪名分明就是想致我于死地。我绝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

    他因喝得半醉又因积郁于胸比平日要莽撞许多。立刻便纠集了家仆与朝廷来的军队相抗。

    虽然谢家在会稽根深蒂固但到底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如何能与朝廷的正规军相提并论。谢家的军队很快便被冲散了他也被刘义康生擒。

    刘义康却不杀他说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将他配到广州。

    岭南之地每多瘴戾他虽然万般不愿但事已至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与家人分离孤身上路。

    路上连车马也没有只能徒步而行。他是世家公子何时受过这般痛苦。一路行来脚上都起了血泡押解的差人却一点也不知通容只是不停地催逼他上路。

    他跌跌撞撞地走只恨不能立刻死去。既然皇上不能容他为何还要将他配广州何不就地处斩?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才一到广州他立刻便有了答案。

    他人一到广州皇上的诏书又跟着来了说是他不思悔改心存反意天地不容。命将他腰斩弃市。

    他心中愤懑怒骂道:“刘家小儿皆是忘恩负义之辈若是没有我谢家相助你们如何可登上大宝?”

    他这样一骂两边的值曹便走上来用刀剪割下了他的舌头。因为还要腰斩弃市割得十分小心只让他不能再骂却留住了他的性命。

    其实皇上早就下定决心要让他死所谓之流放不过是让他在死前受更多的苦楚罢了。他也不知当今皇上为何如此恨他扪心自问他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刘家的事。

    第二日他便被强行带到最热闹的集市围观的人们成千上万皆是一些说着蛮语的獦獠。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还在流血的口中只能出哑哑的声音。

    侩子手拿着刀向他走来他喟然叹息若是当年不助刘裕称帝如今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侩子手的刀从天空中划过向着他拦腰砍了过来。他吓出了一身冷汗人也一下子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嘲风怜惜地抚摸着他的额头“你怎么样了?真可怜头上出了那么多的汗。”

    他连忙推开嘲风的手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腰。还好上身和下身还连在一起。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没有胡须触手光滑他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并非是中年人。

    他松了口气却又叹了口气难道梦中所见将会是他未来的命运吗?

    谢家三代卿相在朝中举足轻重若是刘裕想要称帝必然要得到谢家及王家的支持。难道说他真地帮助刘裕成为皇帝而后却要死于刘家之手吗?

    他坐在地上呆冷汗都干了身上的衣服被汗浸湿现在变得冷冰冰的十分难受。但与梦中的痛苦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他清楚地记得一路配时两脚蹒跚难行差人却不停地用脚踢他催他快走的情形。而舌头上被刀剪割下的痛苦也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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