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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山外山,人外人(三)

    下跪求爱,浪漫感人。

    相濡以沫的感情远、自肺腑的真挚言语远比空洞苍白的山盟海誓来的实在,经历风霜雪雨磨砺的感情才如此刻骨铭心,梅花香自苦寒来,爱情何尝不是,渴望美好的过程和结局,却不愿尝试最初的艰辛,这种爱情不牢靠,如同纯粹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婚姻一般,金钱孕育的**过后,将索然无味。

    起哄的老爷们都沉默无语,摄像的马飞,一大老爷们竟眼泪巴巴,像个容易触景生情的娘们,鼎盛掌舵人白玲混迹人群中,感受着属于别人的浪漫,回味大学四年无微不至照顾她的那个男人。

    为了事业,她拒绝他,至今记得伤了心远赴重洋求学的男人上飞机时的落寞背影,她深深吸气,抿着杯中红酒,问自己,如果上天给一次重来的机会,该如何选择,爱情?事业?到底哪个重要。

    “你什么回来呢?”白玲呢喃,美眸涌现浓浓伤感。

    安静片刻的大老粗们,最终因肖冰和秀儿的热情相拥而呼喊叫好,秀儿哭的一塌糊涂,肖冰轻拍秀儿肩背,小声道:“媳妇,等咱俩结婚典礼时我还让你哭。”

    “哥你真坏”秀儿仰脸抽泣道,挂着泪珠的笑容格外灿烂。

    深情拥抱结束,一帮恨不得把肖冰灌趴下的血性汉子围拢两人,纷纷敬酒干杯,肖冰今天高兴,来者不拒,烈酒入喉,激起万丈豪情,再没那酒入愁肠愁更愁的落寞伤感,一轮喝下来,微显醉意的肖冰举杯高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牛宰羊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兄弟们将进酒杯莫停喝!”

    “为冰哥干杯”马飞眼泪巴巴举酒杯亢奋吼叫,这厮激动的快要哭了,冰哥为他杀人,他能不激动、能不敢动?铁骨铮铮的汉子们热血沸腾,不要命的灌酒。二号厅门口,戴着黑框眼镜的深沉女人凝视大厅内最显眼最豪迈的男人,失神自语:“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雄者留其名,肖冰你呢?”

    这一夜,肖冰醉了,醉的不省人事,秀儿哭了,哭的幸福知足。

    陈浩生折了一员大将,肯定窝火憋气,别人扇他一耳光,他必须捅别人十刀,睚眦必报且加倍收“利息”的阴毒男人恨的是在京津两位黑道大佬面前丢脸,坠了“北陈”的威名,也恨自己太大意,被傅俊逼的手足无措,便宜了河西一哥肖冰。

    至于孙阿虎的死,他不心疼,更不会兔死狐悲,凄凄惨惨空悲切,有钱就不缺替他卖命的人,北京一些特殊部队里每年退役很多高手,譬如中央警卫局几支安保部队、三十八集团军的特种作战大队,退伍老兵多是举手投足致人死地的练家子,舍得砸人民币,自然有人来投奔,而且部队训练出的猛人不含水分,不像走江湖卖艺的“高人”,动嘴皮子厉害,动手差劲儿。

    “浪莎”俱乐部的台球室,装修极为高档,铺着大红地毯,摆放三张价值不菲的球桌,中间那张球桌边,陈浩生自娱自乐,独自打斯诺克,有那么点职业选手的风范,偶尔还能打出漂亮的“扎杆”,十几名魁梧剽悍的保镖环立周围,保镖们的气质沉稳,透着嗜血的冷酷,吃一堑长一智,陈浩生精心挑选了二十名保镖,防止再次阴沟里翻船,再盲目托大,下次丢的未必是面子。

    桌面上的球逐渐减少吗,最终剩下一颗白球,陈浩生满意地点点头,这时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入台球室,背头梳的溜光,没一根毛刺,像极了《赌神》里的周润,不如哥酷,却也神采奕奕,气场不弱,大概油喷多的缘故,中年男人的头比脚上的法国大品牌皮鞋亮的多,留背头的中年男人现身,保镖们都微微欠身点头,莫不流露几分敬意,可见这人在陈浩生一手构建的圈子里地位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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