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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偶然之得

发的战火带来的灾难。

    战争,是当权者政治利益的搏亦,但最终受害的,却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贫民百姓。东北政府战后重建工作虽说也在尽力而为,但国民政府下拨的那一点点大洋,实在是杯水车薪。

    如果把战火比作天灾,那横行于黑土地上的土匪流冠,就成了雪上加霜的**了。

    本土的胡子,来自蒙古大草原的马匪,从苏联境内逃窜过来的白俄残部,再加上日本关东军有意纵容的武士浪人,没有保护伞的升斗小民们过的日子那叫一个苦啊!

    李若风历来信奉自救者天助之的定理,对于那些一个个眼神麻木痴呆拖家带口的所谓难民,对这些面临家破人亡也不知道激起血性起来抗战的可怜虫,他从来都不会浪费他的感情,因为他一直认为可怜者必有其可恨之处。

    因此这一路北上途中尽管遇到了太多的凄惨场景,他顶多只是冷眼旁观飞弛而过。

    到傍晚时分,李若风三人三骑已经远离奉天差不多六十余里地。

    “少爷,前面再过十里左右,有个靠山屯,今晚是不是就在那打尖过夜?”彪子一边驾驭着坐下乌黑的的顿河健马在黑土夯实的大道奔行着,一边稍显喘息地问李若风。

    “行,你看着办,驾!”李若风用力拌动缰绳,一马当先。

    这条通往齐齐哈尔的主干道上,可能是夜幕将降,商旅行人逐渐稀落,毕竟在这关东响马肆虐的关外,真没几个有胆子赶夜路的。

    大约距彪子所说的那个靠山屯还有五六里地,忽然对面传来一阵凌乱的枪响,随即杂乱的马蹄奔腾声在寂静的旷野中越来越近。

    “唷!”李若风一勒马缰,坐下俊马人立而起,随即四蹄落地,在原地踏着碎步。

    听枪声,李若风可断定多数是日式三八大盖的枪响,在日本陆士的那三年,这种性能还算过得去的日军制式步枪,他可没少玩。

    他这一驻马,后面的彪子和四虎反应也极为敏捷,二人左右一分,超前李若风约摸三个马身位,坐骑勒住了,两人所配的盒子炮也已操在手中且枪机已打开。

    这并不是彪子和四虎的骑术不精,而是他们长久训练养成的一种临战站位,他们必须将不可知的危险挡在前面。

    “少爷,是回避还是……”四虎扭头回道。

    “将路让开,看看再说。”李若风策马转到路边的一棵白杨树旁,凝目朝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李若风三人所在的位置,前方两百米左右,是一个弯道,因此看不到前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过一会儿,借着还不算太蒙胧的夜色,依稀看到一骑枣色健马喷着响鼻飞快地从弯道拐过,朝李若风他们这边冲了过来。

    也不知这匹健马上的骑者是死是活,整个人趴在马背上,任由马儿狂奔着。

    马儿经过李若风所立位置时,马背上的那名骑者忽然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躺在路边不再有动静。

    那匹健马在主人掉下来后,没再继续前冲,而是停了下来,踏着小步来到主人身边,低下头不住地拱动着地下那名身材瘦弱的伤者。

    地上的伤者看装束就是个猎户,虽然陷入昏迷,但手中依然紧紧地握着一杆半旧的老套筒,从他脸上略显的稚气可看出来年纪顶多十四五岁。

    “还没断气,四虎,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救。”李若风心中没来由地生出一丝怜悯,“彪子注意戒备。”

    四虎闻声翻身落马,快步抢至那少年猎户身边,伸食中二指在少年猎户地颈部探了探,然后撕开满是血渍的皮袄仔细地检查少年肩部的伤口。

    “是贯穿伤,子弹透背而出,如果及时将血止住,应该还有救。”四虎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拨开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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