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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九回 初会糜竺

楞了片刻听到6仁问话,糜贞只能把6仁往楼梯那边引:“请6壮士随我上楼,家兄正在二楼厢房中待候。”

    6仁又笑了笑,跟着糜贞往楼梯口走。这间酒肆进门后是主过道,两侧的廊下是需要脱鞋上阶就坐的酒座席位,也就是说6仁现在是从酒肆中所有的士子文人的中间穿过去的。老实说,别看6仁面带着不卑不亢的微笑,而且目视前方不曾斜视一下,其实都是死撑硬装出来的,这也算是一种死要面子的表现吧。

    小小心心的跟着糜贞前行,同时还在注意着糜贞的一举一动――这主要是为了留心一下相关的礼节。两汉时期在许多场合都是要脱鞋登阶的,而像西汉萧何的“剑履登朝”那可是一种莫大的荣耀。当然那是在宫廷场合,一般场合之下的文人士子们要登阶就坐,一要脱鞋二要摘剑。现在6仁所注意的就是糜贞会在哪里脱鞋,鞋放在哪里。不然的话,刚才装出来的那点派头很可能会一下子就被打得烟消云散,6仁也会被打回原形,成为这里人们的讥笑对象。正常情况之下谁又愿意丢脸?谁又愿意被人耻笑?

    还好,上楼梯不用脱鞋,6仁也算是在一楼的人前没有丢脸。跟着糜贞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厢房门前,早有侍立的从人推开房门,糜贞也再次比出请的手势:“家兄便在厢房之中,6壮士请!”

    这一段的过程有那么一点点的戏剧化,自6仁进入酒肆到进入厢房,酒肆中一直都静悄悄的。等6仁与糜贞一同进到厢房里面,门外从人把房门合上,酒肆中顿时响起了一片如蚊蝇嗡嗡的议论之声。

    “此人是谁?吾从未见其人,亦不知其名号。想徐州名士大多尽在此间,纵有未至者你我亦尽数相识,却从未见过这般人物,想必是一无名之人。只是此等人,却为何会亲劳糜小姐前去相请?那厢房中坐的,也是糜子仲糜别驾啊。”

    “吾亦不知!不过吾观此人虽相貌平平、衣衫褴褛,然气度不凡(6仁装出来的),想必此人身上必有其过人之处吧?素闻糜别驾好结交天下侠士,多半是糜别驾又欲招纳之人吧。”

    有人低声哼道:“依我看此人不过是一以武犯禁之人,诸位兄台可曾留意到此人是短?既如此又何必在这等人身上多费唇舌?来,我敬诸兄一杯,酒过之后不去理他,我等再续相谈。”

    …………

    外面的议论如何6仁听不见,就算听得见也懒得去理会。一入厢房,他的目光便锁定在了立在阶上,笑容可掬的人身上。

    怎么形容这个人呢?大概二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貌不错,气度优雅,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一个典形的儒家文人。白白净净的,稍有些胖,如果穿上戏服再放到庙里,简直就和文财神的样子差不多。而相应的,一双带着笑意的双眼中有流露出几分精明的光芒。

    6仁望了几眼,正想拱手施礼,那人已经先他一步躬身一礼道:“阁下便是6仁6壮士吧?在下徐州糜竺糜子仲,不才之身现任徐州别驾。只因听闻舍妹说路见6壮士身怀绝技,在下仰慕之下差舍妹请6壮士到此间相见小叙一番。若有得罪之处,还望6壮士切莫怪罪!”言罢又是一礼。看来糜竺真的如史书上所说的那样“雍容敦雅”。

    别人这么礼貌,6仁也不能失了礼数是不是?赶紧的放下粟袋,学着糜竺方才的样子还礼道:“不敢不敢。我不过是一山间野人,又如何当得起糜别驾如此大礼?哦,是我疏忽了,在下6仁,表字义浩。而我生于何处、长于何方,我自己也记不得了。”

    这句“生于何处、长于何方”是6仁在路上就已经编好的词,因为6仁穿越到汉末不过一个来月的时间,对什么乡土人情完全不知道,而糜竺一问那就肯定要出事。打下这么个马虎眼,糜竺如果是个知趣的人反而不会过问太多。必竟东汉末年以武犯禁、只身逃难的人多如牛毛,其中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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