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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十回 示警糜氏

“壮士”,右一个“壮士”的,6仁现在还真有些听不下去。在他自己的时代,壮士这个词其实是能和“烈士”画等号的,比如“狼牙山五壮士”,那这“6壮士”在6仁的耳中实在是和“6烈士”没有太大大分别,而“6烈士”就等于是“6死人”,6仁可不想当“死人”。想到这里6仁道:“壮士这称谓,在下实在担当不起。若糜别驾不嫌我身份低微的话,还请直呼我的表字义浩便是。”

    糜竺先是微一错愕,跟着心中便是一阵窃喜。因为6仁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让对方直呼自己的表字,那就表示自己愿意与对方结交。反观糜竺虽然还有些摸不清6仁的底,但潜意识里却已认定6仁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既然6仁愿意结交,那糜竺就相信总有摸清6仁的底的机会。若6仁真是个有本事在身的人,说不定会对日后大有帮助;就算6仁没什么本事,对糜竺来说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人家有钱,不在乎多养一个没什么用的人。

    呵呵一笑,糜竺重新问:“义浩来徐州多久了?”

    “不久,一月有余而已。我住在徐州城西三、四十里的一座小村,平日里以樵采为生。

    糜竺微微点头,心中在想如何从6仁的口中套些他想知道的话。而6仁呢?现在的6仁其实心里有些着急,因为他是想借糜竺之故在徐州城里先找一个安身之处来应对马上就要到来的曹操血洗徐州,若是让糜竺这么不紧不慢的问些不着边际的事,搞不好6仁的计划就得泡汤。想了想6仁索性心一横,直接放出“天机”道:“糜别驾,请恕我直言,徐州将有大祸而至,你难道尚不自知吗?”

    糜竺惊得圆睁双眼:“此话怎讲!?徐州将有何大祸?”

    一句话把对方引上钩,6仁心中自得,却不紧不慢的又舀了一勺酒入盏,慢条斯理的道:“昨日我来徐州卖柴,偶见陶府君亲送曹太尉一家出城,又闻得陶府君差都尉张?将五百军士护送曹太尉一家前往衮州……糜别驾,你不觉得陶府君所差非人吗?”

    “这个……”

    6仁早上对荀立说的那一番话,现在又对糜竺诉说了一番,听得糜竺与糜贞是心惊肉跳。只是这一番话说完,又向糜竺解释了一些里面的厉害关系,窗外的天色可就已经暗了下来。有从人进房点起烛火,6仁抽空望了望天色,知道今天自己是回不了小村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糜竺是知趣的人,一见6仁的神色就知道6仁是在想什么,赶紧适时开口道:“天色不早,义浩又住得颇远,若是连夜赶路只怕多有不便。若义浩不嫌糜竺寒舍残破的话,不如就先去寒舍将息一夜,明日一早再动身不迟。”

    6仁要的还就是这个,当下也不推脱,只是客套了几句应付一下而已。接着糜竺就让从人带6仁去他在徐州城中的官坻暂歇,自己则推说有客人要见与糜贞留在了厢房里。等6仁走远了,糜竺便在厢房中来回的转起了圈。

    “兄长,你看这个6仁会不会只是在危言耸听?”

    “不知道。三妹,这个人你是怎么碰上的?我竟然完全看不透他!初一见面时,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武夫,可是相谈过后,他给我的感觉是深藏不露,绝非一个武夫那么简单。而他最后说出徐州将有大难一事,我有心不信,却又觉得不信不可……”

    “既如此,兄长何不早些通报于陶府君知晓?”

    糜竺很无奈的笑了笑:“三妹,陶府君待我如何,你难道还不心知肚明?我虽被聘为徐州别驾,但不过是陶府君收买人望、安士定民之举,我又何曾有过半点别驾之职的应有之权?平时我对陶府君也多有进言,陶府君对我却只是虚词相应而已,真正对我的进言,陶府君是一句都听不进去的。说句自嘲之言,为兄这个徐州别驾,不过是个无用的虚职而已。”

    糜贞默然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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