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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五十回 非怒强约

局。至于元让提及的他若胜就想要我家婉儿……”

    “6兄,其实元让将军……”

    6仁摆了摆手道:“说实话,我知道元让其实是在对我手下留情。必竟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侍婢之女的话,又哪里抵得上百两黄金与丝帛五十匹?他是在照顾我这个穷人,到时输了也拿得出赌本,不用去四处求人罢了,只不过他不知道他触到了我的痛处。亦或许他是先被我气得够呛又不好动手,只能拿这个来气回我……”

    说是这么说,但这番话6仁说得相当之违心。必竟考虑到夏候敦的身份、李典的处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6仁在人前要故作大度,不然的话只怕很难混得下去----任何时期,人际关系是一定要好好处理的。特别是在曹营这个复杂的环境中,弥衡、杨修那一类的人是当不得的。再说得难听点,现在的李典与夏候敦的关系如何6仁也不知道。万一他在这里大骂夏候敦一通,被李典传去了夏候敦的耳朵里……该怎么样自己看着办吧。

    这边李典却也放下了点心,劝慰6仁道:“6兄勿忧。你与元让的争执,典自会设法从中周旋。同为曹公帐下幕僚,当然不能失了和气。现在见6兄如此,李典也能安心了。想来再无他事,李典先行告退。”

    各自一礼,李典离帐去了。6仁站在了帐门那里,轻叹一声接着想自己的心事。其实就像他刚才和李典说的那样,对这个赌局6仁其实并不怎么担心。按他查阅到的资料,汉代华北地区的水稻旱种,就算种得再好产量也一样很低,亩产如果在两百斤左右的话都称得上是丰收了。而6仁如果按照正确的水稻种法,即便没有现代的什么化肥啊、农药啊、拖拉机啊,亩产也能保证在三百斤以上。真正让6仁会如此阴沉的,是6仁在回到帐中冷静下来时,一回想起与夏候敦从见面时起的所有片段,突然让6仁明白了几件事。

    先是最初见面时夏候敦记不起来6仁,也就是6仁忽然感叹无名者的悲哀的那一段。6仁忽然明白过来,不管是浪得虚名还是名副其实,都关系到一个旁人重不重视你的问题。如果是之前6仁只想混日子的时候,这个名望要不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但现在的问题是6仁想要在回去之前做点事!因为自己无名,夏候敦会对他不以为然,甚至差点就直接罢了他的官。但如果现在的6仁已经是一个四海知名的人物,夏候敦很可能根本就不敢做先前那些不敬的举动。再说得简单直白一点,假设当时6仁是个很有名望的人,那么夏候敦对6仁采用正确的种稻方法不但不会反对,还会变成大为赞成……有名和无名的差别就在这里,有名的人办事人们主观上就会认同,而无名的人呢?

    其次是夏候敦在临去时的那句“到时若你输局,你就算想耍赖也赖不了,我若想抓你一个侍婢易如反掌”极大的刺激了6仁。同为校尉,夏候敦却能强立彩头,还不容6仁反对就把赌约定下,这意味着什么?除去6仁无名且不被人重视之外,另外的一条就是6仁无势,毫无能令他人心有顾虑的自保之势!如果是之前的话6仁也不在乎,因为在必要的时候6仁可以仗着体能强化剂唬一唬人或是直接逃命,但是现在……

    双手在脑后乱抓一气,郁闷之极的自言自语道:“妈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动情啊?对婉儿动情,结果不是让自己多了很多顾虑吗?咦咦咦----以前那种孤家寡人、心无牵挂,凡事都可以逍遥自在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可我现在总不能真的扔下婉儿不管吧?”

    他在帐门这里狂抓头皮,那边婉儿正端着饭食过来。见到6仁如此,婉儿小心的上前轻唤道:“主上,何事如此烦恼?”

    没什么……”指甲缝里满是头皮屑的双手这才放了下来。

    二人同入帐中,婉儿摆好饭食,静静的坐在6仁的身侧。而6仁因为心中有事,吃得也没什么胃口。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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