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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 神秘女子

姑娘手中拿过一个红色的绣荷包,欲递至那女子手上。

    “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听说蜀府胡汉混居,沾染了胡人习气,食物麻辣人也粗俗,未想成果然如此,不就道一句歉……”那女子握着晨曦的手不放松,望着晨曦的一身布衣和胡人女子容貌,与她身上华丽的锦衣是鲜明对照,她眼眸里满是不屑,嘴里喋喋不休。

    可那女子让心中的愤怒蒙蔽了心智,显然未想到她身在蜀府,周围都是蜀府人,她有心想表现的优越感,在此只会惹起众怒。

    “怎能如此说话呢!”

    “这女人口音不似蜀府人,哪里人呢?”

    “可能是京师来的,三皇子要在此大婚,各地都来了人,京师也来了不少!”

    “真是京师来的?”

    “是呀,京师人就了不起吗!”

    “也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自己说出来的话便粗俗不堪!”

    “是呀,一口一个妖女的,人家也没犯着她!”

    “这女人还作诗呢,还最佳呢!把荷包收回罢!不能给了这样的女人!”

    周围的一众人,已是议论纷纷,都把鄙视和不屑的目光,投向那女子。

    晨曦此刻,终于给那女子激怒。她的眸光掠过圆脸姑娘手中的大红绣荷包,沉吟着道,“众位,既是诗会,有兴致者参与,有才者不拒。如若不弃,本姑娘就众人所推举之最佳诗句,作个评说,如何?”晨曦说着,淡淡地扫一眼被那女子握着的手,并未挣脱开来。

    “这位姑娘,以诗寄情,以文会友,有能者居上。便请姑娘述说。”圆脸姑娘被那女子不得体之话气至微愠的脸,这才展开笑颜。

    “这位姑娘,大凡作诗,须融意境,遣词,用句于一体,方为上乘。姑娘所作的六句诗,言骇意明,遣词犹可。既为六句诗,有别于平常四句,八句诗词,略有新意,用句也勉强而成。可此诗句却犯了大忌,众人可知为何?”晨曦脸上波澜不惊,扬起脸对着那女子。

    晨曦的一番话,犹如平静湖面激起滔天巨浪,一时间似炸开了锅,人们本就瞧那女子不顺眼,听得晨曦这一番话,周围又是一片嘈杂声音,夹杂着嗤笑声。

    听得带着嘲讽的语声,那个女子登时脸都绿了,瞠目结舌,小嘴张了张,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晨曦脸朝着那女子,“这位姑娘的诗中,有‘雪为肌骨’一词,显是咏白海棠。”言罢,晨曦眸光又转向众人,“放眼中原,海棠遍布大江南北。南国海棠淡粉,显清雅娇娆,诗说艳而不妖,北国海棠白洁,诗说清雅高洁。依本姑娘说,唯我蜀府海棠,才与众不同。君不见,蜀罗蜀罗,说的便是蜀府的海棠,火红娇艳,色如大红宫锦。也唯有蜀府,才有如此灿如云霞之海棠。”

    晨曦言毕,顿了一顿,扬脸环顾四周,“本姑娘也即兴作诗一《咏海棠》,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胭脂洗出秋阶影,艳极始知花更艳。神仙昨日降都门,似云若霞海棠艳。”

    “北国海棠高洁,南国海棠娇娆。精辟!精辟!”

    “灿若云霞的海棠,唯我蜀府!好诗!好诗!”

    “这位姑娘所作之诗,胭脂,云霞,蜀罗之美,叭妙唯俏!”

    “好!好!这为最佳!”一个公子大叫,跳跃起来。

    “大红绣荷包,当授予这位姑娘!”一个姑娘拍手掌大喊。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那女子才一个激凌闪过神来,情知自己惹了众怒,又让眼前的“妖女”戏耍了,不甘心,气急败坏,交织着。

    那女子讪讪地放开晨曦的手腕,从圆脸姑娘手中辟手夺过大红绣荷包,欲钻出人群。

    “这人也真无礼!”

    “是呀!真粗俗,还说是京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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