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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顺、陈宫的命这自然能引起陷阵营的共鸣,陷阵营是曲带出来的,此时高谨话及出口,许多陷阵营军卒便乖乖放下了武器。

    高谨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需要吕顾有弑叔的嫌疑而已,有了这介,嫌疑,他就再无可能名正言顺的接替吕布的位置。

    此时吕顾已是脸色苍白,却无可辩驳。明知高谨是胡言乱语。却又找不到辩驳的理由,至于许记,此时亦感觉到大难临头,咬了咬下唇,哈哈大笑:“高谨,你果然油嘴滑舌”他怒视了高谨一眼,继而朝吕顾使了个眼色。吕顾却目光呆滞,显然没有体会到许记的深意,许记是希望亮出最后一道王牌,完全是因为许记已经逼到了悬崖的最后一角,再无退路可走,可是吕顾不同,说到底,他还有一条退路可走。

    高谨所要的,无非是军权而已,而吕顾毕竟与他有姻亲,若是主动放弃,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若是现在将吕婉君搬出来,非但坐实了他弑叔的罪名,更是将最后一点亲情的纽带亦都斩断,到时候,当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他脸色灰白的道:“叔父将我养育成*人,我如何会作出弑叔之事,请东武侯明察

    这一句话集口,不啻于是向高谨作出了重大的让步,或者说。彻底的放弃了抗争。

    昌顾虽有野心,可是毕竟是个公子哥,明知大势已去,尚还没有成仁的决心,此时他明知再没有翻盘可能,最终还是决心妥协。

    高谨哈哈一笑,步步紧逼道:“你说主公并非是你弑杀,莫非另有其人?。他目光落向许记,不管如何,这件事必须有人站出来背黑锅,许记与他虽无大怨,可是各自的立场却是不同,他既决心出来夺权,就必定要有人流血。

    许记顿时心凉,懊恼的望了吕顾一眼,怒视高谨。

    昌顾岂会不明白高谨的画外音,这正是给他一个阶梯下呢,他蜘踉了片刻,道:“没错,此事完全是许记所为,许记挑拨我与叔父的关系”而后又劝说我弑叔夺权,我与叔父情同父子,如何能作出这种悖逆之事,只是不曾想,几日之后,叔父突然染上怪病,病而亡

    他一席话立即将自己撇开了关系,这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拿下!”高谨冷然大喝。

    此时不需高谨的心腹动手,站在许记身边的陷阵营军卒已扑向许记,反剪住他的双手。

    许记冷然大笑,怨毒的望着高谨,又看向不敢与他对视的吕顾,高声大骂:“竖子不足以谋!,小

    高谨冷笑道:“看你倡檄到何时”小他下了马,走到吕布的棺椅身边,扶住棺木,道:“送葬!

    哀乐响起,送葬继续进行,只是顷剪之间,形势已经大变。

    葬礼整整持续了几日,吕顾被配去守孝去了,而众将亦纷纷聚集在州牧府中,田丰、陈群、张辽、城霸、于禁、孙观、桥蕤、吴敦、李丰等人俱都分左右排开。

    约莫片刻,一队军卒佣簇着陈宫、高顺二人进来,二人显然在牢狱中并没有吃多少苦头,精神倒是显得不错。二人相对苦笑,望着高谨满是愧意,随即一齐行礼道:“主公。”

    高谨语态温和:“二位受苦了。”

    陈宫微微颌,嘴然长叹,许多事确实是天意弄人,他一心要效忠吕布,接受吕布遗命,要保全吕顾,谁曾想吕顾却将屠刀迎向了自己,若不是高谨,恐怕他这余生都要在阴暗的牢狱中度过了。

    至于高顺,此时亦觉得抬不起头来,二人默默的退到一侧。

    高谨抚案,此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辛苦谋划并没有白费,他目光一灼,先望向张辽道:“文远自东海来,可有什么消息?”

    谁都不曾想高谨第一次掌权耍过问的竟是东海,张辽亦是一头雾水,道:“主公,不知是哪方面的消息

    “盐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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