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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凋谢的雏菊


    鲨鱼看到服务员临走时欲言又止的样子起了疑心问道:“我叫的菜不好吃吗?”

    “好吃!”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其实肚子里已经笑开锅了他点的是带把肘子那么大一个又是极油的菜连配菜都没叫厨师手艺再好也要腻死他。

    看鲨鱼从开始大口称赞到后来食不下咽抢我叫的菜这顿饭吃的开心极了!

    让过了车流高峰期付了二十美无的小费向饭馆内的服务生打听好路线这才在一条布满涂鸦的黑巷尽头找到了那家承运公司。百米不到的小巷竟然碰上了四拨抢劫的都是些挥舞着跳刀的飞车党撵走一批又跳出来一伙最后逼得我们两个把枪抽出来亮在手上才镇住了仍在探头跃跃欲试的小朋克。

    “谁给你介绍的托运公司?”

    “巴克兄弟!”

    “想来也是!”只有巴克两兄弟才对纽约这些下九流熟的流油。

    取货很顺利的在一群快3oo斤重的壮汉“关注”下完成了饼干桶大的一个箱子要了我们三万美金就算运的全是可卡因也没有运费贵。不过谁让人家是吃的之口饭呢什么都敢给你运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当鲨鱼“验货”时边上的几位壮汉脸上马上就没有了刚才的彪捍尤其是刚才将箱子挟在腋下带出来的家伙脸色有点白。当鲨鱼满意的将泡在装满福尔马林液体瓶子装进背袋后负责人马上“热情”的将我们“送”出了门外然后“砰”的一声摔上了铁门传来一阵急促的跑动声向着洗手间方向而去。

    “他们没有运过这种东西吗?”我问。

    “看起来是的!”鲨鱼答。

    “我以为纽约黑帮什么都干的!”

    “那北野武的片子就不会有那么好市场了!”鲨鱼做了个切腹的手势又做了砍头的动作后和我一起大笑起来。看来传闻有误呀!

    “现在去哪?”用枪顶着脑袋逼着两个小混混重新把刚卸下来的轮胎给装上对着正在检查其它部件有没有缺损的鲨鱼问道。

    “风暴住的医院!”我明知道是这个答案。

    风暴自从在日本受伤后便连夜用专机运到了美国现在住在林氏的一家疗养院中如果估计不错那应该是华青帮的产业。我们行动前除了鲨鱼都曾去看望过他想来他是达芬奇的人头不在手中没有实现对风暴的承诺不愿见他。怪不得他要叫人陪他来取货他还不知道疗养院在哪。

    车子驶上路后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叫了起来接通后队长的声音传来又是一番关切的叮嘱要我们注意安全什么的。直到我们赌咒誓说我们检查了身前车后并没有现任何跟踪车辆和可疑人物通报下一步目的地后才收线。

    “他快成我爸了!不我爸都没有管我这么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机装回口袋。

    “有人关心的时候好好享受吧!等关心你的人去了你捧着黄金跪在街头也换不来一句真心的问候。”鲨鱼不知想起了什么搂紧怀里的人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抱的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也是!有道理!”我突然想起了远在黄河之畔的父母心中一不痛快不由脚下加力车子像吃了火药似的冲上了高。当时表的指针打到18o这一血红的阿拉伯数字时边上一直不动声色的鲨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到底了!再踩指针就打断了!”

    这时候我才现自己的车有多快说来也好笑我本来学会开车就比较晚所以心里总觉的开快车是极危险的所以我开车总是不愠不火的因此常被redback和恶魔这几个飞族取笑为“骑兵”-骑牛的兵。

    不过现在看来开快车确实能带给人强的快感是惊心魂魄的刺激身家悬于一线的危机征服极限的满足和能人所不能的自豪。怪不得redback甚至屠夫他们都如此迷恋飞车这种运动带来的感觉类似冲上敌人阵地的那一瞬――在死亡与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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